棉布已经足够薄软,可乳尖被李玄慈这坏蛋含吮得早已敏感无比,任何的刺激都让她骨头发软,织物上纵横的纹路,成了折磨嫩奶子的帮凶。
小小的穴口,柔嫩的腿心,隆起的白臀,都成了阳具鞭挞的对象,毫不留情地撞着。
十六摇了摇头,用最后的理智抵御着沉沦,却终究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
十六一下子被压得趴了下去,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见沉重的呼吸近在耳边,连心脏也被压迫,激烈地跳了起来。
他倾身压了上去,男性的身躯压制住她一切动作。
他不知醉是什么,他从未醉过,可如今却有些晕沉的错觉,脑中那根从未松懈过的禁锢,正在危险地摇动着。
然而李玄慈的惩罚下一刻便到了,他腰上用着劲,勃发的阴茎凶狠地撞起她的腿心。
十六小小叫了一声,却因为埋在被寝里,声音被闷得带了些难耐的潮湿。
他一阵阵撞,乳肉便一阵阵磨,即便被压制着,十六的奶尖儿还是悄悄立了起来,辗转厮磨,多少欲望在无声中发酵。
一个慌不择路,一个游刃有余。
十六死死抿着唇线,连喘息都吞了下去,她怕一张口,便会有什么再难挽回的情绪,会全然渲泄出来。
这热荡漾开来,一阵阵撞击着她全身上下,连骨头都要融化成泥,被他肆意揉捏,抹去形状,又再不断重塑。
他将十六仅剩的衣服撕裂开,让她变得跟羔羊一样赤裸,完全剥了出来,光裸地躺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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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此简单罢了,李玄慈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这方小小的帘帐里,暧昧就像雨后的藤蔓缠绕上人的四肢,丝丝缕缕,勾勾缠缠,让人连头发丝都沉溺在满溢的情欲里,身体厮磨出热,毛孔里都要沁出汗来。
可这回李玄慈的回答,是湿热的舌,直接地探进了她的穴口。
你.....你干什么?十六连尖叫都不会了,
这不是挺乖的吗?他偏要这样,用这种戏弄的口吻,说着奖励的话,叫人更加羞恼。
片,趴伏在床榻上,扭了头骂他:大坏蛋,讨厌,最讨厌你!
十六早已剥得赤裸,又被压在榻上,因此那被含得红翘的乳珠,与身下的棉被毫无间距地厮磨。
这幼稚到极点的咒骂,只在李玄慈的征服欲上浇了火油,快要烧到眼睛里,太阳穴一阵阵跳,心中囚禁已久的野兽,正咆哮着要挣脱出笼。
他的进攻,几乎将身下这软嫩温热的身体捣出浆、榨出汁,在阳具下化成一团软烂的泥。
讨厌....讨厌!十六埋在被子里,发泄一般骂着,以此抵御身体里越发浓烈的情潮。
李玄慈浸在那目光里,如同当头浇了陈年酿的酒。
做什么,又要做什么?她几乎崩溃地叫起来。
不用他再说什么,十六自己便能感觉到身下与他勾缠的地方越发湿润,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不听话地从隐秘的地方不断酝酿开无限的热意。
在这攻势下,有湿润在难以启齿的地方隐秘地蔓延,像落雨后的花瓣被践踏成汁,黏腻浸润开来,为这野蛮的撞击多加了一分令人耳热的异样感觉。
麻意越发盛了,有什么东西要含不住了,不断往下坠,连带着她的神智一起。
只那一眼,她的眸子中俱是湿润的水色,如中宵夜色藏了星辰,又似波澜潋滟,浮光掠影,只印着他的轮廓。
嗓子里难以压制的痒,那就吃她的穴,用她流的水解渴,让她尖叫着高潮。
十六的眼神有些慌了起来,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带着茧的手掌握住她软腴的臀肉,拖了过来。
眼神变得赤裸起来,欲望在无限蒸腾。
可她再是倔犟,李玄慈也依然察觉到了,低热的笑在十六耳边轻轻响起。
他边说着,又狠狠撞了一下,阳具重重擦在穴缝上,含了水的蚌肉被撞得失了形状,几乎本能一般含住这放肆的侵入者。
还有什么理由克制,吃了她便是了。
她的桃儿臀也翘了起来,因为这姿势,李玄慈的阳具擦过腿心,更深地嵌进臀缝里,两瓣软润弹嫩的臀肉,浅浅含住了暴起的阳具。
湿了?他的声音像带了钩子,钻进十六的耳朵里,抓心挠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