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笑了,没想到吴詹已经开始打听了起来,这反应倒是出乎了自己的预料,本以为他会不同意这件事。
“你倒是个奇怪的人,你不应该先感到惊奇吗?”
吴詹闻言笑了笑,“我亏欠她甚多,若是她喜欢的话,我便全力支持,何必去做这个恶人。”
吴詹自觉亏欠自家女儿太多,若是能让女儿开心的东西他便不会去阻拦,除非她执着的东西对她本身有害。
张文琪闻言摇了摇头,“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说你怕是在边关待的太久都待傻了,永定侯闺女是出了名的性格温婉,怕是镇不住你家那位。”
“呃,温婉也有温婉的好处,若是让我闺女能学会疼人,那便更好了,省得她每天都去疯跑没个正形。”
抬头望了望天,张文琪发现这雪似乎有停止的迹象,顿时心中有些欣喜,感叹这该死的东西终于要结束了。
“我看这雪也有要停的迹象,左右边关也无事,若是可以的话,你可以回去和你那疯丫头过个年,我想她会很高兴的。”
吴詹心内有些意动,自己确实很久没见忧儿了,面上染上几分喜色,郑重的谢过张文琪。
有些受不了这人这么正经的做法,面上染上几分不耐,“我说你这人怎么就说不听呢?真受不了你。”
瞧着吴詹更加拘谨了的样子,张文琪叹了一口气,如今两人是走到了城墙上。张文琪看着远方一大片的白色,又想起自己剿匪不成功一事来。
如今这大雪封路,本应不该有商客入京,可总有些不怕死的人要钱不要命,这样恶劣的天气和路况也要冒死行商。
那山贼本就是劫的过往商客,更何况如今物资到哪里都是吃香的,竟还敢带米粮入京贩卖,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长过得太好了。
张文琪叹了口气,想着前段日子的事情,心中不是太好受。
虽说那支入京的商队是咎由自取,可那毕竟还是大欣的子民,当初自己接到消息之时便觉得要糟,可惜就算自己用了最快的速度也还是没有阻止惨剧的发生,自己到达现场之时,商队只剩下一个人没死,我将他救下。
被救下后他并没有欣喜的感觉,只是失了魂的抱紧了地上一人的尸首哭得肝肠寸断。
仔细瞧了瞧两人的相貌一致,应当是对孪生兄弟,内心不由得划过一丝悲凉。
张文琪天生就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若是自己开口怕会给这小伙子再添上一些心灵伤害,便只是默默地问了姓名,将他送回了他的家中。
瞧着张文琪有些走神的样子,吴詹开口询问:“大帅可是有心事?可是剿匪一事?”
回过神来,微微一笑:“算是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走吧,我们也不能在此闲聊了,军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说完便大踏步往回走,吴詹也赶忙跟上。
此刻在锦州,有一队人披麻戴孝,扛着一副棺材行走在官道之上,因为官府有措施,在官道之上垫了泥土,所以如今这道路也不是十分的滑。
棺材旁有一男子,男子面容生的有些秀气,倒要比一般的女子还要好看些许,只是如今双眼无神,面容十分憔悴。
待这队人走远之后,有官道附近的百姓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那是谁家的?走了谁?”
“那是莫家的,他家小姐走了,造孽呦!这大冷的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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