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抓住女儿的衣袖,“是我对不起你,琪儿。”
他也看见了张文琪,率先向张文琪打
与煜朝交战这么多年,张文琪对他们可谓是十分了解,她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煜朝狼子野心,他们说要交好我自然是不信的,可就怕......”
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老侯爷沉吟了会儿,没有急着发表自己的观点,而是询问张文琪的看法。
张文琪点了点头,眉目间染上忧愁之色。
,心中松了口气,“最近边境形势安好,煜朝那边似乎有与我朝交好的意向。”
“他武功是不错,但是有什么用?当初叫他去从军,他打死也不去,说什么当今圣上软弱,去了只会寒心,我看就是借口,他就是不想受这份苦!”
正想再换个话题,老侯爷突然出声:“琪儿,我累了,让我先休息一会儿,你也先去休息吧。”
张文琪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握住父亲的手将它塞回被子里,一边整理被子一边安慰他:“父亲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就很不错,女儿可以很骄傲地说我不比您年轻时差。”
常安侯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最后两人聊到了张伯遇。
说完这些话之后,常用侯忍不住咳了起来。
忍不住叹了一声,“不用想,陛下一定会答应此事,到时候煜朝可能会派使节前来,你一定要多留心。”
正想回房间休息,迎面走来一人,来人身穿黑衣,腰侧别着宝剑,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很是阳光。
看着张文琪的脸,老侯爷心中有些愧疚,想着她再过几年就要四十岁了,可还是一直在边境守着,家也没成。
为何这父子俩的优点就不能集中一下呢。
“你是想说陛下会冒这个险,对吗?”
提起这人,老侯爷突然安静了起来,他没回答张文琪的问题,良久之后才轻轻“嗯”了一声。
张文琪觉得侄子还没有到这个没用的地步,他那武功底子也是可以的,对人对事看得也通透。
老侯爷看上去确实有些疲累地样子,张文琪也不敢再打扰,同父亲说明之后就退出了房间。
常安侯闭了闭眼睛,她知道女儿的话都是出自真心,所以真正放不下的其实是他自己。
忍不住给张伯遇说好话:“伯遇那孩子在武学上还是有点造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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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侯也没办法,陛下对他心有成见,不会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当初辞去军中职务,除了有身体的原因之外,陛下和他有隔阂也是原因之一。
张文琪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老侯爷明白她在顾虑什么。
张文琪在父亲床边坐下,开始问起最近侯府的家常事情来。
当今陛下确实是个明君,可面对外敌之时总是显得过于软弱,先帝虽荒唐,但对外时的表现又十分强硬。
张文琪瞧着父亲这激动的样子不敢再提,于是她又问:“文理回来了没有?”
提起这个孙子,常安侯气就上来了,别人家的孩子能文能武,偏生这小子是个纨绔。
整理好之后,张文琪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这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父亲不必介怀。”
张文琪赶忙扶他躺下,有些责怪地说:“阿爹你就不要逞强了,这些事女儿会好好处理的。”
张文琪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聊天杀手,总是提到别人不愿意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