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埋进他胸前,呼吸着他身上的柑橘香,隔着睡衣咬住奶头,听着他溢出一声难耐的鼻音,才抬起头,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舔了舔偏艳的唇。
唐棠奶头被咬了一口,不耐烦的翻过身,楚骄从后面搂住他,将他抱进自己怀里。
牢牢的,执拗的,藏起来。
他小声:“哥哥,晚安。”
台灯突然“啪”地亮起,对面床的裴珩眯着眼,借着台灯的光看向跟小公狗圈地盘儿似的楚骄,哑声:“别闹他,他伤还没好。”
“唔,知道了。”
……上铺。
宴清越闭眼翻了个身。
—
翌日,天亮。
唐棠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眉心紧蹙,他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很累。一会儿梦见自己被毒蛇缠住,一会儿又梦见他让人给绑了,那孙子还用绳子绑他,然后拿棍棒打他的屁股。
操,士可杀不可辱!
篮球队长怒火中烧,用尽全身力气往后一踹,“扑通——”一声巨响,他骤然从梦中惊醒。
翻身往下面一看。
拿棍子打他屁股的绑匪,浑身赤裸坐在地上,胀红的那啥高高翘起,红着眼尾注视着他。
就……委委屈屈。
唐棠尴尬的咳嗽一声,先发制人问罪:“你什么时候跑我床上来了?还裸睡?赶紧穿衣服去。”
楚骄哦了一声,乖乖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坐在椅子上穿。
裴珩和宴清越早就收拾好,唐棠说完那句话,也顶着凌乱的短发,爬起来换衣服洗漱。
—
这天,上完课,班主任留堂,告诉大家学校要举办他们这届在高中最后一次文艺演出,一个班出两个节目,问大家有没有人要上的。
一班的同学在这件事儿上比较佛系,都不想出节目,最后宁逸兴毛遂自荐。
老师把他填上去,看大家都没什么兴趣,就把文艺委员凑上,一个钢琴一个唱歌。
放学铃声响起,唐棠和高三约好打球,宴清越黏着他,和他一起去了。
“传球,传球。”
“哎哎哎宴清越你放水了吧,你倒是拦他啊。”
唐棠奔跑在球场,热的脖子上都是汗,运球越过宴清越,汗珠划过喉结,看向他的目光满是挑衅,真是又野又带劲儿,他猛的一跃而起,暴力扣篮发出砰声,球框在篮球架微微颤抖。
“我艹漂亮!”队友热血沸腾的大吼一声:“唐棠牛逼啊!!”
周围的学生心脏砰砰直跳,女生们忍不住压抑的小声尖叫几声。唐棠打球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的视线情绪都被他调动的魔力。
这次他特意没跟宴清越一队,用球计狠狠虐他,宴清越边笑边气喘,被他虐的心甘情愿。
他最爱唐棠在球场上张扬不驯,光芒四射的样子。
中场休息,女生们跃跃欲试,准备给喜欢的男孩儿送水。
唐棠和宴清越一概不收。后者穿着白球衣,身材高挑,气质优雅,多情的狐狸眼含着笑,偏头和旁边短发帅气的篮球队长说话,但人家不搭理他。
他们一前一后正要去超市买,突然被穿着实验中校服,长得清秀斯文的宁逸兴拦住。
“等一等,”他似乎是跑过来的,热的白皙脸色微微泛红,透着一股艳丽,把凉的饮品递给宴清越:“清越,我还没谢谢你,哪天我在酒吧被人下药,幸好是你帮了我,要不然……”
宁逸兴做出后怕的模样,他仿佛将宴清越当成救命恩人,看向他的眼神是依赖和崇拜的,很能让某些大男子主义的雄性得意。
……也能哄的人飘飘然然。
但宴清越可不觉得飘飘然然,他只觉得自己凄凄惨惨,心里咯噔一下想他怎么又来了!!
男朋友还没哄好呢,这人又来给他添堵,气的他血压飙升,多年低血压不治痊愈。
“哦。”宴清越冷淡的哦一声,眼疾手快拉住要自己去买水的唐棠,说什么都不让他走,皱着眉瞥向宁逸兴:“下次叫全名,我们没这么熟。”
宁逸兴表情微僵。
这不太对啊,不是说唐棠最近和他们仨闹别扭了吗?
这……
他怀疑的看向前面互相拉扯,一个咬牙呵斥松手,另一个粘人精似的说着不放的俩人。
这是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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