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林岑把杯子推开，“既然没有审查，你们为什么会给通过？”

蒋思明耸耸肩，“市场就是这么玩儿的，规则在那摆着，怎么开始关心我的事儿了？”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蒋思明扒着桌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骤然间，杯子被他抄手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赵青鹤受你们公司资助的项目，你知道吗？”林岑率先打破了沉默。

林岑捏捏赵元的肉手，觉得自己走在一条钢丝绳上，左边是冷静，右边是狂躁，他的身子歪歪扭扭来回横摆。

到了地方，林岑单手托着赵元和蒋思明保持了一米的距离，几次避开对方牵过来的手，用眼神警告他：别惹自己。

他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对方的唇，牙齿磕碰到唇肉，宛若柔软中扎如一根硬刺，他却

“滚。”林岑把靠过来的人一把推开，满脸厌恶。

“伏低做小你不要，好言好语不领情，你走啊，你再走一个试试，我再放你走我跟你姓！”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你不是要算账吗？我好好跟你算算！”

他抵挡住林岑砸他身上的拳头，全然妄顾桌椅的磕碰，用了全身力气把林岑压在墙壁上，与他肌肤相贴。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态度？”

“宝贝儿，你得和我说清楚，我才有办法解决。”蒋思明也站起身，逼近林岑，“你只要肯说，我什么都帮你，所以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你们的审查机制是什么样的？”

“你的？”林岑一脚把眼前的凳子踹开，“我下辈子也不想见到你！”

他试图去握对方的手，笑道：“这么上心？还要跟我闹别扭？”

蒋思明的淡定也不合常理，他有些不愿去想，这背后是否会有更加猛烈的报复。

“你们这些学生折腾来折腾去，不都是那些东西？”蒋思明说，“下属部门做这些难不成还是为了你们的成果？社会影响和人才储备远比这些的效益来的多。”

“你说清楚怎么回事儿，什么打水漂？和我给赵青鹤搭的线有关？”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先坐下，这还当着孩子面呢。好好陪我吃顿饭，乖。”

蒋思明身型如电，一下子就闪到林岑面前，压抑在皮囊下的岩浆终于喷发了，目之所及只有让他发狂的一人。

“说个屁！白瞎了我也认了，我认栽成不成，我只求你离我远点。”

林岑的血液在疯狂倒流，从脖子一直到脸上都覆上一层红潮，“你要给我找多少麻烦才罢休？为了哄情人的一句话，让我两年的心血打了水漂！”

蒋思明抬头，目如鹰鹫，“你TM有完没完？”

“这些琐碎的我哪有空管？”蒋思明把倒好的茶水摆在林岑面前，“他提了，我一句话的事儿。你对我比他重要太多，你要是想要，我……”

蒋思明拽过林岑的手腕，也加重语气：“我也告诉过你，你是我的。”

蒋思明任由对方施予，颀长的身体撞开了桌椅，他扶着桌子沿，低头看不清表情，似酝酿一场风暴前的平静。

蒋思明熟视无睹，很自然地点餐，如过往的每一次一样。

至都错觉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只是幻想，幸好还有怀里地赵元在时刻提醒他，什么是真实。

“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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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够了，蒋思明！”林岑应声而起，“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当回事儿？我不会再跟你！你我没关系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