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所集合了初中和高中的私立中学，消防员紧跟着的女生应该是初中生，个子小小的，大夏天穿着长衣长裤，戴着帽子、口罩甚至还有墨镜。

折阳未答，直接上前拦住了这个女生。

和食指岔开戳进了荆悬头骨上空荡荡的鼻孔里，顶着他的脑袋往后推。

“是他女儿吗？”乐安问道。

女生一手按着帽子，一手按着口罩，头也不回的跑了，根本不回答折阳的问题。

折阳接过帽子扣在女生头顶，这才放男生离开。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你家里有人是消防员？”

女生个头比乐安还矮，头上的帽子被撞掉了，乐安隐约看到女生眼睛旁边似乎都是起伏狰狞的疤痕，没等她看清，就见折阳突然伸手把女生拽过去，将女生的头按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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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阳无所谓，他又问了之前的问题：

几个男生不敢打闹了，纷纷低着头快步离开。

“萱萱、萱萱……”

乐安指了指栅栏里面，说道：

“不好意思啊，真对不起，我没看路，不是故意的。”

即使折阳的双眼被墨镜挡着，被他看着的男生依旧有点害怕。

折阳看向里面，又看了看表。

“让你起来！你呲着两排大板牙离我这么近干什么！”

折阳赶过去问道：

“你爸爸是消防员？或者你家里有人是消防员？”

等学生都快走光了，才见消防员的魂灵紧紧跟在一个女生身边往外走。

男生看了眼折阳身后顶着仙人掌头套的高大男人，又看了看折阳，弯腰捡起女生的帽子递过去，低下了头：

“他冲进学校里了，我没敢再跟着。”

“那个消防员呢？”

“别耍花样，赶紧带我去找他们，不然你这辈子别想进我房间，也别想靠近我半步！”

女生也立刻从折阳怀里出来，慌张整理自己的帽子，磕磕巴巴地说道：

折阳看向撞人的男生，冷声说：

女生吓了一跳，小心谨慎地后退两步，抬手捂住了脸上的口罩，问道：

乐安再次震惊于他们老板的直白，正想上前去安抚一下这个女生的情绪，就被撞了一下，差点没拿住油纸伞。

乐安正撑着伞焦急地站在后门原地转圈，看到折阳和荆悬激动得跳起来挥手。

这次他没有绑着消防员，只是看着他焦急的脸，说道：

消防员跟在女生身边，嘴巴开开合合，看口型应该是在喊着：

折阳捡起地上的仙人掌头套，抬手抓过荆悬给他重新套上，警告道：

白骨还有些失魂落魄，这回倒是没再捣乱，一缕黑雾老老实实的带路，领着两人快速穿过小巷，停在了一所私立中学的后门。

“老板！老板！在这里！”

折阳问道：

被戳了鼻孔又被吼了的白骨终于停下，他像是受到了打击，缓缓松手，任由折阳跳出了怀抱。

有几个因为打球出来晚了的男生，风风火火地跑出来，边走边打闹，也不看路，其中一个男生撞到了乐安，踉跄一下没站稳，又撞到了旁边的女生。

她一跑，消防员就要跟着，被折阳拦住。

“死人的魂灵总跟在活人身边，对活人百害而无一利。”

“道歉。”

等到中午铃声响起，学校大门打开，一群充满青春朝气的学生走了出来，乐安撑着伞看着面前路过的学生，神情黯了黯。

“快到中午放学时间了，我们去前门等着，他要是进去找人，总会跟着他找的人出来。”

乐安点了点头，跟着折阳和荆悬绕到了私立中学的前门。

“我、我不会谢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