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唇,终至情难自禁地浪叫起来:“外头按得疼……噫!太痒了我受不住了啊!好嬷嬷……呜呜,求你给我、给我抠一抠吧!用力些呀啊啊啊!痛、痒,那里……呜……”
那婆子听他叫得实在黏糊勾人,无奈便在那被骚水冲得湿滑不已的肉壁上用指甲刮了刮,不想这看似清洁无瑕的小公子得了趣儿倒越发放荡,爽起来毫无理智地乱喊乱叫,骚浪中又透着不谙世事的纯,穴里头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不多时就连两瓣肥美的女蚌也滑溜溜涂满了晶亮的汁液。
抽手离开时,那朵已经被男人催熟透了的女花倒还意犹未尽地一吸一吮,显然正在馋头上。
啧啧,倒是个尤物,好胚子!两个婆子互相交换了眼神,不约而同地惋惜起来:小公子若是早在自己手下教养个三五年,此时的风情又何止如此?怕是抛一抛媚眼儿,就有无数男人肯为他出生入死呢!
二人检查完毕,冲着仍倒在床上满脸熟红流泪的小主子一福身,便回去向焦急等候的夫人回禀道:“奴婢不敢欺瞒,小公子确已没了清白身子。”
话音落下,却听门外一声冷斥:“哼,十四年,你就养出这样一个到处丢人的赔钱货!”
侯夫人的面色慢慢惨白了。
侯爷在这个家里向来说一不二,只这样一句嫌恶之意满满的话,已然确定了她心爱的宝贝出阁前的去处。
闺房与小院的门扇当日便被重重闭锁,等待徐槐安的是笄礼前将近一旬的苦长禁闭。
屋里伺候的丫头全换过一轮,侯夫人新派来的嬷嬷更是对他严厉管教,从日常仪态到闺中戒律,一旦发现纰漏,动辄便以细竹条笞打。更不要说破了身了双儿身子格外敏感,一旦不慎惹起火来被她那一对毒招子发现,定要抽得两只娇嫩的手心鼓出一道道红痕才算了,还不许哭出声来。
徐槐安从小被宠得娇贵,何尝吃过这些苦头,每熬过一天,心里对当日如神降一般将自己救下、又温柔安慰呵护的宋俭就更多几分想念,也只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分别时宋俭亲手系在自己颈上的紫貂围脖搂在怀里,两只手心红肿的小手藏在绒绒温暖的毛皮间,独自啜泣一阵。就这样艰难捱过两三日,眼见泪水都要流干了。
期间还是梅儿借着送饭的名头混进来,这才将兰儿的死讯告知于他。
主仆二人相拥而泣。
“几日不见,公子就这样清减,”梅儿抹着泪,“老爷夫人可最疼您了,终究都是一时之气……您可千万保重,不要伤了身子……届时给他们看去,心里要多难过呀!”
见徐槐安眼中的神采闪耀片刻,复又黯淡下去,只好一横心道:“待公子行了笄礼就好许人家了,宋二少爷见您这样,也是要心疼的。”
“……宋二少爷,”徐槐安眼底复又生出涩意,“国公爷听了外头那些话,我还能嫁给俭哥吗?”
“能的能的,我都听老爷夫人说了呢,既然是宋二少爷救了您回来,倒不如逼他认下这桩亲的好呢!”梅儿慌忙替他拭泪。
“你真的听见么?”徐槐安脸上终于有了生气,露出一点羞涩的笑意:“当真?我,那我是不是要开始绣嫁衣了呢,我都想好了……”
梅儿艰难地挤出个笑脸:“公子往后一定要好好用饭休息,奴婢不能耽搁太久,这就先去了!”
她大步跑出院子,再也忍不住滚滚涌出的泪水:老爷已经打算将公子送到与太子同母的七王爷府上做小侍了,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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