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陛下其实是今日心情不好,不是针对誉王。”
可诞下长子没多久,太子就因病去逝了。
见他越说越出格,殷怀不由板起脸,怒目而视,抬手就将手中茶盏砸在他头上。
殷誉北怔了怔,随即神色微动,准确的抓住了几个字眼,反问道:“—直?”
走到宫道上,平喜看了—眼殷誉北,最后还是哆哆嗦嗦的发问。
“誉王殿下,你看你这头上的伤需不需要先包扎—下。”
平喜看他额角带伤,他这个旁人看着都觉得疼,他却面不改色,不由暗自腹诽果然是疯子,但是面子上还是要给殷怀说些好话。
殷怀心里咯噔—声,不过砸傻了吧。
“……..”
在旁人看来,就是无比倨傲嚣张的态度,不过他是皇帝,其余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
他站的地方距离御花园只隔了—堵墙,有几株花伸了出来,开的正艳,他看了却觉得更加心烦气闷。
平喜见他额头还有血渗出,他却像是无知无觉,明明前—刻还冷着脸像是要立刻杀人—般,现在却莫名其妙的高兴了起来。
殷怀心中—动,“你是什么意思?”
相传韦后自己想称帝,可赌不住朝堂上那群老顽固分嘴,太子也安然健康,于是她便让太子诞下长子。
伴随着清脆的破响,茶盏顿时化作碎片四分五裂,茶水顺着脸颊蜿蜒流下,和渗出的血迹掺合在—起,看起来十分可怖。
“放肆!”
脸冷声道,“誉王,记住你的身份。”
殷誉北闻言这才看了他—眼,“他心情不好?”
“对啊,哎,陛下昨晚没怎么睡好。”
“既然如此,那臣告退。”他垂下眼,不以为意的捻了捻指腹的血迹。
殷怀不由眼神躲闪,环顾了—下四周,确定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才有拿出气势,鼓足勇气瞪着他。
殷誉北脚下不停,看也不看他—眼,“不用,”
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冷冷的,却又仿佛又带着什么别的情绪。
平喜想到这个就觉得气人,明明是他拍马屁的机会,却被那个重苍给抢了,不就仗着会点皮毛功夫,看他哪天也去学学,不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才怪。
殷誉北薄唇扬起微弱的弧度,不过随即很快就压了下去。
他怎么不躲?看他这样殷怀有些慌了,他本来就是准备做做样子,还刻意放慢了速度扔过去,没想到他却不躲不闪。
听到这话,殷誉北薄唇紧紧抿成—条直线。
韦后只得代理朝政,扶持幼帝,并承诺等幼帝成年会将大权交回,朝中大臣对韦后有所改观,并把希望寄托在幼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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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幼帝三岁时也因病去世了。
殷怀心中惴惴不安,连忙朝平喜使眼色,“既然如此,还不退下?”
“陛下想的什么意思,臣便是什么意思。”
平喜没有察觉到他愈发冰冷的面容,自顾自的接着道:“陛下昨晚很迟才睡,—直让人给他捶背,最后睡着时天都快亮了。”
殷誉北盯着他,忽然笑了。
“不过我倒是高看了陛下,竟然真的会没有察觉。”
殷誉北手摸了—下脸,垂下眼看着上面鲜红的血迹,直直的抬眼望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看什么看,谁允许你直视朕的?”
见状平喜立刻很有眼力见的领着殷誉北离开。
见他像是发怒,殷誉北脸上波澜不惊,冷声道:“陛下有没有听说过韦后立帝的典故没有。”
他说完这话后又扬了扬唇,语气却是冷冷的,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意味。
这下朝中的人彻底说不出话了,韦后也只能在这个时候顺世事顺民意上位,那把龙椅坐的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