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们也就大企业下的研究设施，怎么可能会有审问专业的人。

“很烦，”艾纳说，“我不太想再见到她。不过也没感觉有力量波动。”

推论完，莉兹问艾纳觉得爱妮如何。贝琳一阵紧张，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莉兹说：“不见得，记忆窜改是一种能力、术式，如果使用的话，艾纳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这次的访谈无法推出凶手。而上次的访谈村长与爱妮都在，也难保不会有第三者。”

点跟他们吵起来。”

“这是自然——谁在跟你说这个！”

“我来吧。”那时还是少年体的十九号眨着漂亮的眼睛，对很是苦恼的莉兹这么说。

“给我一个房间，有床的那种。几个小时就行。”

莉兹回忆。十九号以前用过，她也因此拿到资料。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发现研究所内部有人倒卖机密，而无论他们如何威逼利诱，对方就是不肯开口。

盯着天使十字的眼睛，容易让人放松身心，不知不觉向天使倾吐心声，这同时也有整理记忆的作用。

莉兹照做了。她给十九号安排一间小房间，布置得像家一样温馨。她给那人打了镇静剂，送进房间的单人床上。

只要把问题说出来，一切都如此明显。贝琳叹了口气，她感到身心俱疲，“??爱妮。所以她是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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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由于只是低阶瞳术，稍有警觉便不会被催眠，所以十九号在通常情况下，会选择在性事中使用，因为只有沈溺在快感中的脑子，才不会有无聊的戒心。

贝琳悄悄吁了口气。

从监控中，她看着滚到一起纠缠的两人，耳边是喘息与嘶吼，间或夹杂忏悔似的哭泣。莉兹知道了天使的眼睛不只是好看，有时还很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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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方语气不善，十九号还是很高兴，“莉兹莉兹真聪明！”

莉兹偏头，问乖巧正座的十九号，“你呢？”

莉兹思考起可能性。天使虽然能免疫大多数精神攻击，但他们本身几乎没有针对他人精神的能力，唯一一个就是瞳术，也就是透过直视眼睛行使的一种催眠术。因为还不到能称为能力、术式的等级，所以并不强力，也不会消耗力量。

女性垂下眼，那段并没记录在给贝琳的实验资料上，贝琳只知道结果，不知其过程。

“唔??我觉得没问题。不然我去问他们吧！不会太久的。”十九号主动提议。

“这就说得通了，混乱证言的原因是矛盾的记忆，安排这些的人希望调查员觉得人口失踪是由于土地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