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秘书翻了翻资料，递给了陈耀。“因为我们有意要与何小姐签约，虽然只是画师，但是根据您之前的规定，是需要对其进行背景调查和近期路径追踪的。”秘书停顿了一下，“但是，何小姐有部分情况我们无法获取。”

陈耀大致翻阅着资料，听到这儿不由得停了动作，抬头看向秘书，“具体讲讲。”

“何小姐在上海的部分路径我们无法获取。您拿着的资料也有显示，何小姐七月份在上海，但是分别有四个晚上不知所踪，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都不清楚。理应来说，时间距离越近越容易查找，但是何小姐这次来上海，大多时间都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陈耀扫了扫资料，随手放在一旁。“这个你先不用查了。除了何楠以外，我们还签了几位画师？”

“总公司所属画师一共有十七位，但是像何小姐这种情况的…只有一位。”

陈耀挑了眉，“谁？”

“周宪洙，两年前您亲自签下的。”

陈耀似是想起来了，微微点了点头。

“周先生前段时间从美国回来了。还有就是…”秘书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周先生与杨总近期交往很频繁。”

陈耀皱了眉头，抬头看向秘书，“谁跟谁？”

秘书深吸了一口气，“周宪洙和杨子彻杨总。”

秘书当然不知道陈耀感情上的事儿，只是单纯觉得陈耀和杨子彻关系很好，周宪洙又是公司的人，这件事有必要告诉他。

第二天何楠过来是陈耀亲自接见的。

“你怎么在上海？”

何楠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签我？”

陈耀看何楠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简直莫名奇妙，“这不是好事儿？你在哪里见过这么离谱的合同？”

“我的人生里不会有合同。”

陈耀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不愧是何楠，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看好了赶紧签，对你有利无害。”

何楠拿起合同扫了一眼，指着某一条说，“什么叫有利无害？那你告诉我，凭什么要求我每个月至少在上海待两周？”

陈耀叹了口气，“不是强制性的！上面有写！公司在上海，很多事情当然是当面谈要方便很多。”

“所以签我的意义是什么？”

陈耀刚想乱编，抬头就看到何楠脸上的笑意，带着“倒是看看你能怎么编”的表情。他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杨晗过来找的我，他跟你回西安之前。”

何楠皱了眉头，没说话。

陈耀看了她一眼，“你在上海没牵挂，没有再来上海的必要性，但是杨晗希望你过来。不管他对你是什么感情，总之，现阶段他很依赖你，他不想开口可能也是不希望绑着你。”

何楠扫了他一眼，“所以换你来？”

“这是工作！不是感情！”陈耀把合同往她前面推，“赶紧签，签了之后该干嘛干嘛去。”

何楠随手拿了笔，合同都没怎么看就签了名字。

“这么干脆？”

何楠笑着看他，“敢在我合同上耍花招是会失去杨晗的吧…”

陈耀叹了口气，“不说是道德绑架了？”

何楠喝了口水，“我能理解弟弟，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西安上海两边跑又没什么损失。”

“所以你最近怎么在上海？”

何楠翻了个白眼，“处理历史遗留问题。”

陈耀挑了眉，“男人？”

何楠没理他，拿着合同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句，“美女的事情你少管！”这股慵懒劲儿，夹杂着笑意，可真是好听啊！

再转到杨子彻这边儿。因为杨晗刚开学，学校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又加上何楠在上海，他最近晚上很少回家。傍晚周宪洙拿着酒去了杨子彻那儿，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他抵在墙上乱啃，没多久上身已经是赤裸着的状态了。

周宪洙手上还拿着红酒，紧绷着的肌肉显得非常诱人。小麦色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异常色情，两人肤色差恰到好处，正正好足够让人提起性趣。

杨子彻上一秒还掐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在唇上啃咬，下一秒就被他用力甩过换了位置，脖子上留下了淡淡的牙印。这种势均力敌的感觉莫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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