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想了下，哄道：“我不是教你去把别人按在地上打哭，而且在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你有办法把他控制住，让他没法动手。”

两人去了附近的快餐店，买了一大堆吃的堆满桌，迟多多嘴上糊满番茄酱，拿着根薯条问虞楚：“小楚，你很怕我舅舅吗？”

“嗯，我们三个要一直一直在一起。”迟多多认真地说。

“那我和猫咪也没有一点相像啊。”

虞楚想起谢行暮吩咐的不吃汉堡，当即就想拒绝，可见迟多多一脸希冀地望着自己，犹豫了下，便道：“我可以带你吃汉堡，但是你不能告诉你舅舅。”

“我是你舅舅送给你的猫咪？”虞楚想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你不知道猫咪长什么样吗？”

虞楚牵着迟多多往学校外走，避开周围的人群，问道：“你今天是打架没有打过吗？”

虞楚的动作停住，问道：“你很想我们在一起吗？”

“你舅舅都不教你怎么打架吗？”虞楚突然就有些生气，沉着脸问道。

虞楚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要偷偷跑走？”

“我知道啊。”迟多多低头拍着自己的小肚皮。

虞楚早上送迟多多上学的时候，老师就已经见过他了，所以看见他后，立即对着教室里点名：“迟多多。”

虞楚低头啜着可乐，眼也不抬地回道：“不怕。”

吃完晚饭，打车回了家，虞楚将迟多多带到顶楼的健身区，活动着脖子说：“迟多多，过来，我教你一点打架的方法。”

迟多多不太相信：“那你还让我别告诉他。”

“不算，这叫防御。”

迟多多垂头丧气地坐在座位上，脑袋耷拉着，一看就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虞楚低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就是只挨打，你没有还手啰？”

虞楚心里涌起一阵陌生的柔软情绪，让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手里轻轻捻动迟多多的发丝，片刻后低声含糊道：“好，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

“没有，舅舅让我别打架，遇到事情就告诉他，他去找别人小朋友的爸爸打。”迟多多垂着头，“可是我更不敢说了，我怕他把别人小朋友的爸爸打死了。”

“如果有坏人这样扼住你脖子，你就对着他的手咬下去……当然不是让你对付小朋友了，是坏人，坏人，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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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多多瘪了瘪嘴。

“反正不是打架。”

“你是舅舅送给我的猫咪，我同桌家的猫咪就偷偷跑走了，那你不要跑哦。”迟多多说。

虞楚教得很认真，一点没当迟多多只是名五岁的小孩：“看见没有，抓住我的两只手臂，用脚扫我的小腿……我对你伸手，你抓住我手臂后就转身，用背顶着我的胸……你们都是小孩，那就能顶到了啊……”

虞楚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那是我怕他啰嗦，知道吗？”

迟多多闻言很兴奋，在原地蹦了两下，却也有些紧张地扭着手：“可是小楚，老师和舅舅都说打架是不对的。”

迟多多说：“我没有打架，打架是不对的。”

也不等虞楚回答，他又自顾自道：“小楚，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你和我，还有舅舅，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虞楚：……

迟多多抬头，看见虞楚后，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迟多多练得精疲力竭，虞楚便带他去洗澡，按照平常看见谢行暮做的那样，在浴缸里放满水，又丢了两个塑料小鸭子进去，将扒得精光的迟多多抱了进去。

不过迟多多很快就将这事抛在了脑后，兴致盎然地和虞楚商量晚餐吃什么：“小楚，我们去吃汉堡吧？”

“那你说话要算话，不能偷偷跑走。”

迟多多欢天喜地地小跑过来：“那好，那我学，小楚你教我。”

迟多多也学得有板有眼，摔在地上很快就爬起来，根本不叫疼。

“防……是什么？”

“好，我一定不告诉他。”迟多多高兴地说。

他挤出一团洗发精在迟多多头上揉，迟多多就低头捏着小鸭子，在他正想去拿喷头时，听见迟多多突然叫了他一声：“小楚。”

虞楚教完后，便让他练习，等到练习完毕，顺便又教了他一些用于自卫的手段。

“这样吗？那这样就不算打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