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破灭的秦牧，消沉了片刻，就接受了这个现实，猝不及防听到凌鲛直白地说出交配，他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耳尖都红了。

“你还愿意……跟我做爱上床吗？”

后面半句话凌鲛没有说出，它决定到时候给秦牧一个小惊喜，它没有把头扭过来，半条鲛尾却悄然爬上了秦牧的小腿，尾鳍跟羽毛一般轻触着小腿的皮肤，“我们……什么时候交配？”

整天想着交配的凌鲛，就算每天不重样地戴亮闪闪的珠宝，也开心不起来，在秦牧又一次送它珠宝哄它时，它气哼哼地卷住秦牧的腰，把人拽进了露天泳池。

捕捉到年轻鲛人眼里毫不掩饰的自责、歉疚以及期待，秦牧受惊后狂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心里莫名注入了一股暖流，原本冰凉的指尖也开始散发暖意。

“真的。”

看出男人是真的害怕，凌鲛没有追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卷着秦牧的腰，把人轻轻放到了泳池边的休闲椅上，末了，它游到岸边，蹼爪抓着泳池边缘，蓝色的鳞尾像是沾了金粉，倒映出了粼粼的波光。

凌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什么时候……做爱上床？”

秦牧含糊地道。

秦牧随口应了一声，等到意识到它说的是什么，秦牧瞪大了眼，黑眸下意识地落到了凌鲛的下腹，那里看上去极为平坦，难道说——

泳池大约两米深，但对不会游泳并且有心理阴影的秦牧来说，有着本能的恐惧，他抖着唇，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不会游泳，我们上去吧。”

凌鲛瘪瘪嘴，控诉道：“你骗我，你不跟我……做爱上床。”

秦牧羞耻地强调道：“是做爱，也可以说是上床。”

按理说他不是什么纯情小处男了，前后两口穴都被肏遍了，上个世界长达七年的禁欲生活，他甚至有借助道具自慰，可一想到要跟凌鲛做，他还是有些放不开，就好像真的要跟动物交配一样。

“对不起，吓……吓到你了。”

“不是交配。

回答时，秦牧还在想凌鲛是真好哄，然后就看到凌鲛害羞地别过脸，低低地来了一句：“我已经……分……分化啦。”

怎么舍得让它失望，秦牧甩了甩头，甩掉短发上的水珠，冲泳池里的“美人鱼”微微一笑，“那做吧。”

“……过两天吧。”

“我……是雄性。”有两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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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床上。”

“不会……游泳没关系，以后我们……去看海，我……我驮着你。”

金色的长发贴在它的后背，凌鲛微微仰起头，注视着坐在椅子上平复心跳的秦牧，蓝眸一如既往的干净透明。

秦牧惊呼一声，修身西裤瞬间被水浸湿，幸好凌鲛没有把尾巴松开，不然他更狼狈。

他只能拖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他买下带泳池的海景别墅、能容纳凌鲛长长鱼尾的豪华房车、私人飞机，并聘请五星级大厨专门给凌鲛准备各种海鲜大餐，还入股了某大型珠宝店，便于给凌鲛选购最顶级的珠宝首饰。

，熠熠闪光，“真……真的？”

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秦牧跟哄孩子一样轻声道：“我给你肏，你想怎么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