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鲛搂住秦牧的脖子，开心地晃动尾巴，笑的牙不见眼，在秦牧怀里腻歪了好一阵子，它才想起什么，从秦牧身上跳下来，抱住他的手臂，把他领到了卧室。

一听这话，秦牧就知道这些应该是沉船宝物，款式精美，镶嵌的宝石有鸽子蛋那么大，极有可能是以前的王室贵族所有，每一件都是古董。

凌鲛骄傲地挺起胸脯，“我在……海里捡的。”

秦牧：“……”

秦牧洗完澡，在腰间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一抬眼，看到凌鲛正鼓起脸颊吹气球，秦牧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腾地一下涨红了脸，快步走到凌鲛身边，将气球夺下，把里面的气放掉，捏着那个变形的安全套问：“哪儿来的？”

它看了好几部催泪动画，就是哭不出来，反而把自己给折腾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现在看到秦牧回来了，它瞬间满血复活，朝秦牧伸出手臂，“抱饱。”

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守护它。

他只猜对了一半，叶清河是想要他的钱，不过看到秦牧后，叶清河对秦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钱他要，人他也要。

见凌鲛对他充满了满满的依恋，秦牧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也不嫌凌鲛重，直接来了个公主抱。

秦牧到家时，已经快十点了，客厅沙发上躺了个睡美人，金色的长卷发披在肩头，长长的鱼尾拖曳在地，明艳的小脸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白到发光，此时它的长睫如蝶翼栖息着，嘴唇无意识地微张，似乎在等待王子把它吻醒。

下一秒，睡美人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老婆，你……回来了。”

操，叶清河好阴险。

凌鲛无辜道：“从你……裤兜里掉出来的。”

秦牧拿了顶镶嵌着数百颗钻石、水滴状祖母绿的公主头冠，忽然觉得跟这些顶级珠宝相比，他给凌鲛买的那些珠宝都不能看了。

如果说接受凌鲛，是源于前三个世界都会跟主角受发生情感跟肉体上的纠缠，秦牧有了觉悟从而选择躺平的话，那在凌鲛此刻把最心爱的珠宝献给他，以真心换真心时，秦牧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随之崩塌。

可能是在酒会上喝了点红酒，盯着睡美人丰润饱满的红唇，秦牧舔了舔嘴唇，俯下身，在凌鲛的唇上印下一吻。

不过他要先去洗个澡。

看着铺了一床的金灿灿亮闪闪的金银珠宝，秦牧吃惊地睁大了眼，“这是？”

秦牧明白了凌鲛的用意，深受感动，把手中的头冠给凌鲛戴上，注视着在珠宝的点缀下越发光彩照人的“美人鱼”，嘴角漾开一抹温柔笑意，“都收起来，暂时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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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了眼静静躺在地上的圆形“口香糖”，凌鲛好奇地用尾鳍将它拾起。

不过有了这些古董，就算他的钱被叶清河抢光了，也不至于带着凌鲛喝西北风。

秦牧洗澡的时候，凌鲛闲着无聊，打算帮秦牧把脱下来的衣服洗了，一个合格的雄性，要对雌性温柔体贴，它有看过保姆怎么用洗衣机，朝洗衣房的方向走了两步，只听吧嗒一下，有什么东西从兜里掉了出来。

凌鲛眼睛亮亮的，尾鳍一扫，献宝一样将一床的珠宝推到秦牧跟前，“老婆，都……给你，换钱。”

面对秦牧的提议，叶清河不动声色地扫了眼秦牧的裤兜，脸上笑意加深，“互惠互利的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秦牧忘了前两天被凌鲛肏得有多狠，在凌鲛眨巴着眼睛，问他可不可以做爱时，毫不犹豫答应了。

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