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名分都可以不要，但是她既已有心上人，他再只做个透明人，他实难心安，他不求自己用房事绊住或者获得她的心，只求能在她心里多点份量。

问题，脸色难得红了红，也不知道对面的父亲看出来没有。

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可以如斯卑微，患得患失。

“我知道你怀疑是云儿做的。我若知道，也不怕告诉你。你手上并没有任何证据才来问我的，不是吗？可惜了，我也想知道其中关节。我甚至问过云儿，可惜，她也说不知道。”

慕寒枫冷笑：“既是我做的，我承认了又何妨？不是我做的！我还不至于差劲到出手没干掉正主只死了个仆人！”

他担心又急切地看了眼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顾妙棠，他不能再耽搁了，他得尽快解决眼前的状况。

“是吗？那就剩我最后一个要求了。我要你，自废右手。”

然而他现在明白了自己对庶女也是亲外孙女顾妙棠的心意，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长孙无忧说的极轻，又极清晰。

长孙无忧轻嗤一声：“欺人太甚？我吗？风月国虽然不讲伦理纲常，却也讲仁义道义。你是顾家男人吗？你有什么资格爬顾家家主的床？你第一次抱小如的时候，小如真是自愿的吗？你又置我这个儿子于何地？你说你喜欢云儿，喜欢，就要在她十来岁多点就诱她破了身吗？

慕寒枫浓眉一扬：“你什么意思？”

他按了按太阳穴缓解疼痛，冷笑：“你是要威胁我？告诉长孙飞虹？去吧，儿子，一定要去，我想离开护国公府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如果能助我脱府，我感谢你都来不及。”

“父亲糊涂了。母亲即使废了你，也不会好手好脚地放你出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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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因此打发了女儿顾丝云的多次纠缠，让他觉得省心不少。

慕寒枫这一声喊，声音太大，而时间又过了这么久，顾妙棠皱了皱眉头，有要醒来的征兆。

可是，他并不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和所爱的人亲诉心肠、水乳交融。

慕寒枫一听，身上嚣张气焰立时退了不少。

慕寒枫怒从心起，大吼一声：“长孙无忧！你欺人太甚！”

“你不会无的放矢。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打算。”

“我喜欢的是她的人又不是她的身体。她是不是处子，我并不在乎。她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我喜欢她就好。不要说云儿会不会成为当家人，就算是，我想，她还没有强大到能够勉强我做她的后院人。反倒是你，父亲，你这样为云儿打抱不平，可是心系于她？母亲知道么？你护国公府正夫身份要如何和云儿在一起呢？而且你既然如此深爱顾丝云，又为何与别的女子牵扯不清呢？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是不是打算就真的抱了她？”

他自从两年前那次被顾妙棠撞见惊到了，他的分身再也没有雄伟过。

“我既然答应助你，必定会让你如愿以偿。你生养的我，当知道我说话从不作假。我问你的是：顾妙棠桃园受袭，是不是你做的，或者你知晓些什么？”

“打算没有，办法却是有一个。无论云儿会不会成为家主，我都会助你和她在一起。但是我有件事要问你，且今天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可知晓其中关节？”

慕寒枫听到他说自己没有办法和顾丝云在一起，本就有点热烫的脑袋更加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