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好爱你”
她去吻舅舅的唇,像吃裹了糖霜的软糖,她不想放开。
舅舅失了神志,说起胡话:“生不出。。。。孩子卡在里面。。”
那一半手串绞住肠子,勾在嫩缝里,急的舅舅用蛮力去拉那串,把自己疼得哆嗦。
“孩子还没到生的时候,舅舅累了吧?歇会儿”
慧玲把舅舅的手抓住不让他碰那串,她看舅舅发病时如婴儿对身体失去控制,刚刚用新的红丝巾包住的鸡儿湿了一半,他舌头失了力,堵在喉咙口呛咳得快闭气,沈慧玲捏住舅舅的红舌,防止他窒息。
“嗯啊~嗯啊~~~~~”
舅舅有气无力的抽泣,沈慧玲将那串珠塞回舅舅后穴不让它伤了肠子,这珠是她小时候家人去寺庙求的,被她常年滋润得散发淡淡暖晕,塞回去时那肠肉饥渴的吃进肚子,馋得晶莹剔透的肠液湿了慧玲一手。
舅舅的残腿因这珠子难受得相互摩擦:“要生出来。。。要孩子”
“舅舅,这是你和谁的孩子?”
顺着舅舅的话,沈慧玲一边像安抚婴儿一样让舅舅冷静,一边试探问他。
“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依偎在慧玲肩上,感受珠子在肠道里把牛精残留在体内的燥热吸走了些许,浪荡的肠肉又将那珠吃在他敏感点上,磨得浑身酥软。
沈慧玲解开舅舅眼睛上丝锻,掰开他半睁的盲眼,把那抹月白吻住用舌尖挑逗。
“慧儿!!!啊~~嗯哈~~~”
舅舅另外只盲眼激动地流泪,鸡儿哭着把丝巾湿透了,沈慧玲用手指抽插舅舅:“谁在插你的浪穴?这是谁的孩子?”
舅舅的屁股随着慧玲的动作起伏,如女人叫着自己丈夫名字般:“慧儿!是慧儿的孩子~”
沈慧玲仍然不放过他:“那应该叫我什么?”
她吮吸他敏感的眼球,他疯了似的哭喘:“先生!!先生!”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不再盯着那双美目不放,在他的胸口留下一朵朵梅花:“我不要你这么叫我,叫我相公~”
舅舅小口喘气,慢慢回神:“不行,你是。。。。。我外甥女。。。”
她去舔他肚脐,舌尖碰到脐心,连接肠肉的那部分痉挛起来:“那又怎样?我想听你这么叫我,快说嘛~”
“嗯嗯啊~~~别碰!不要慧儿!”
沈慧玲才不听,专心用舌头把他舔得几近崩溃,一双残腿被慧玲掰开,每次慧玲吸那肚脐,后穴都会把她手指夹紧:“清轩,快叫我吧,你知道我想听你这么叫我,你其实也爱我的对吗?”
“啊。。。。。相公。。相公。。。。”
他心脏突突跳,可他并没有犯心脏病,两只盲眼惊慌得乱翻,被一只手蒙上:“娘子。。。。。”
他的亲外甥女叫他娘子,他们这段背德的感情是不是总有一天会结束?
他看着从小长到大的女孩把他如珍宝般抱在怀里,承诺道:“舅舅,我把船票买好了,过几日晚上趁大家都睡着了,我和你私奔去美国看病吧,接应人已经在船上等我们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他想说,你外公断了你的资金,你怎么有钱在美国生存。
他想说,等你去外面的世界,看了那么多人,你还会爱我吗?
他还想说。。。。。
可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顺从地靠在沈慧玲身上。
如果她没钱了,还能一个人回来,他随便怎样,一定不会拖累她的。
雨总是来得措不及防。
昨日还出大太阳,今天突然就变天了。
绵绵细雨搅得你心情烦闷,你盯着大门口,汽车迟迟不来。
华松国怎么回事!
正当你心急如焚,房间传来了敲门声。
半夜谁会找你?难道计划被发现了?!!
“慧玲,睡了吗?”
是母亲。
她穿着真丝睡衣,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妈妈,那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你强装镇定,和母亲坐在冰凉的红木椅上寒暄几句,尴尬的气氛再也压不住了。
自从和外公大吵一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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