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那天后,楚鹤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被无限放大,直到现在不做不快。
从草原奔赴而来的养子,没有公主的正统身份,只能同那些侍卫一样守在驿站里,等到公主结婚的时候才能离开。
连乳首都还有点肿,指不定昨天还在和男人厮混。
他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说甘云天真。
可不是天真吗?三言两语就被骗来了郊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般明显的下药,根本就打算和甘云扯破脸,没有给自己留后路的准备。
他是被那些痕迹冲昏了头,现在都还记得那天看到的吻痕和咬痕以及自己看到时的心情。
楚鹤的眼神霎得就沉了下去,动作也加大了,三两下就将衣服顺着水扒了下去,叫甘云整个上半身都露出来,衣服垮在腰间浮在水面上。
他为了能得到皇位,私底下要付出多少努力才能和楚璋这既定的太子挣那个位置。
甘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手脚发软地往后仰,丹田处一次又一次地凝聚起力量来,试图冲破那层障碍。
楚鹤下了水,在甘云的沉默和愈发浓郁的香味中没了耐心,他直接凑到甘云跟前询问:“你怎么不同我说话?”
楚鹤的手贴在甘云的脖颈处,指尖在喉结周围打转,用指腹压着,隐约给人一种压迫感:“你真是不乖,在悄悄运转内力吗?”
他拿什么本事前往东宫?又拿什么本事和楚璋,楚逸修纠缠?
答案似乎在看到那些痕迹后就很明显了。
糟糕和愤怒冲上头脑,他差点当场要压住甘云,将人手脚都绑了丢在床上,撕开衣服看那些被布料包裹的肌肤里还有多少更过分的痕迹。
甘云撇过头,又不甘地闭上眼睛。
软玉在怀,他总算感觉到了丝丝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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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拨弄着里衣衣襟,将湿重的衣服挑开,露出白皙的,有些许吻痕的胸膛。
楚璋?还是楚逸修?
“君子?”
是哪个男人?又或者是哪些男人?
“……”甘云思考着楚鹤到底有什么目的,面上却并没有回答。
不同于他……楚鹤强忍心里那点不舒服,他到现在都还没有侍女呢……
远?”楚鹤带着笑,在甘云面前脱掉了外衣,“怎么,半刻不见同我生疏了?”
没错,那些看得到的地方都如此过分了,看不见的地方,吻痕和咬痕会重重叠起吧?
——他要肏死甘云。
楚鹤的动作又急又不顾及,在他看来,甘云俨然成了熟妇,是被人肏弄过已经有许多经验了。
“二皇子这般行为,恐非君子。”
“你乖一些。”楚鹤鼻尖蹭着甘云的脸,掐着半软半硬的乳尖扣挖,“我也轻一些,好吗?”
热气越来越多,温度在上升,泡在水里都能叫人沁出汗来。
楚鹤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话,竟毫不避讳地告诉甘云自己从商在全国办置了多少产业——士农工商,他本就没当自己是君子了。
水下,楚鹤伸手抓住甘云的手,一个回扯的动作,直接将人拉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