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甘云轻晃了下头,如果是以前他还不会怕楚逸修这些动作,可现在别说是一只手了,就是一根手指都有可能让他当场叫出声来。
角先生里装了能使其一直保持冰凉的东西,甘云含了几个时辰都没含温,冰凉的触感让它十分异常,甘云生怕它戳到点什么地方,僵硬着身体不敢动。
甘云垂头安静坐了一会,很快便感觉到一只手贴在了自己大腿外侧,掌温透着布料传递给甘云,他错愕地歪头看向楚逸修,颤抖着伸出手要拂走楚逸修的手。
好舒服…不,戳,戳到了……
这让他想到了难堪的回忆——刚进那栋在院子的时候,甘云因为摔碎了瓷器割伤自己而被楚璋惩罚,男人用角先生雕琢的奇形怪状的头部肏了进去,然后抓着光滑的尾端在院子里肏弄他,甘云当时不知道外面没有人,被楚璋的话唬到了,紧张的不行。
那是一种被肏痴了后会下意识出现的常态,嘴巴因为多次高潮而微微张开,舌头也习惯性地伸出来,垂着头,就更加容易探出来。
楚逸修端起一杯酒来喝,两根手指夹住角先生的头,一前一后开始了抽插。
甘云眼尾润红,明明周围是唱歌跳舞的欢笑声,他却只听见了楚逸修抽动角先生的声音。
舞姬进来跳舞,乐伎也开始弹奏琵琶,古筝,乐曲声让大殿里热闹起来了,大家也纷纷开始吃喝闲聊。
现在看来,恐怕不光是楚璋,楚逸修也是甘云的胯下臣。
素白的手指微微捏在矮桌的边沿,用力到指尖都攥白,皓白的手腕微微从粉色衣纱里显露出来,甘云克制地低着头,如果没有了面纱,周围人就该看到他探出唇的嫩舌了。
置,比所有皇子的座位都要高一截。
他很轻易就摸到了后面角先生的头。
他连转头都不敢,也不能去看托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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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淫水流的实在太多,尾部一不小心就滑了进去,等楚逸修回来了,两人就要求故意跪在座椅上将角先生排出来。
甘云坐下来,明显感觉到后面的东西又进了一分,臀肉挤压着将冰凉的器具的头部都压进去了一些,他当即低头,死死咬住唇瓣。
自那以后,角先生就成了楚逸修和楚璋最钟爱的玩具,也成了甘云最害怕的物件,每每出动角先生,甘云都不敢太反抗。
楚逸修手沿着外侧的结口钻了进去,他没有让甘云穿亵裤,下面本来就是光溜溜的,几层衣服轻轻松松就钻进去了,毕竟都是裙摆,只是解开的时候麻烦。
甘云遏制住了呼吸,却下意识往后靠想要压住楚逸修的手,压是压住了,却像是帮楚逸修掩盖这“下流”的动作。
他的身体算是废了,怕是被人拨弄一下发丝都能动情。
甘云突然消失他不是没去查过,但他不能大张旗鼓地查,所以就算查到院子,他也不能去动。
楚逸修身边挨着的就是楚鹤,楚鹤一眼就瞧出了楚逸修的“妾室”是甘云,他克制着自己想要拽过甘云的冲动,可视线却时不时扫到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