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穆望轩和穆修并没有说话,而是淡淡看了眼穆怀仁的房间。
等到第二天清晨,穆怀仁起的很早,他将甘云团吧团吧塞进被窝里,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来到客厅。
穆怀仁比前两位都要迫切,他年纪小又等了足足两天,他猴急地把小蘑菇吞进嘴里,甘云浑身哆嗦,没几分钟就哭喘着射了。
穆怀仁心有怒却不敢发泄,只好什么也不做了,拽着人睡觉。
他们事先便约定好这几天不动甘云,专心做在花市扎稳根基的活儿,谁知道约定好转头就不约而同地违约。
等穆修也将头埋在他的双腿里时,甘云才欲哭无泪地想要推开穆修,嘴里不停地喊着穆修,弟弟。
甘云是穿着睡衣的,穆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毛茸茸的绵羊睡衣,只露出来的脖子上有些许红痕。
甘云呜咽着求穆修慢一点,可他不管怎么哭,都逃避不了最后被吸的全身哆嗦,一滴也榨不出来的结局。
但他还是装出一副温柔的模样,同甘云温声细语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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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都这样,专门逮着他的那里欺负,甘云抽噎着想要抹掉眼泪,却越弄越多。
这样折磨人,还不如肏他呢。
他抬头看着甘云,男人已经开始一连串掉泪珠子:“别,别吸了呜……”
穆修还以为男人是因为昨晚没人碰他今天才这么抗拒,于是安抚地用舌头舔弄两个精致的卵蛋,强势地开始了他的口交。
在穆望轩他们发展自己的势力的时候,肖箫来找过甘云一次,他大抵是被前世梦魇了,想要来杀甘云,却又被门口的藤蔓阻拦,透过藤蔓看里面的布置,嫉妒在心上疯狂滋长。
顿时穆怀仁便阴阳怪气了几句,他觉得就算偷吃,也不应该这样过分,完全不给后面的人留一点。
穆怀仁尝到了精液,却觉得味儿不对,精液已经稀少寡淡,活像用水兑稀了一样。
肖箫撘笑着说下次为甘云做些吃的,离开时满脑子都是自己上辈子的死相。
肖箫咬牙,他一想到自己今天同穆望轩搭讪,却被人不留情地刺伤,对甘云就越厌恶。
小蘑菇已经疲惫不堪,蔫巴巴地垂着头,勃起了也是半低头的姿态。
废物不配活在世上!
男人糊里糊涂被欺负了小肉棒,后来都留下阴影了也逃不过被人肏的命运,肉棒又吐不出精水,男人们担心他肉棒出问题,于是用绸带将他的肉棒绑起来,却又抵着前列腺肏,经历了无数次干性高潮,直到学会了用后穴喷水,连前端都溢出透明的液体。
等到第三天,甘云的肉棒已经被吸地敏感至极了,只被穆怀仁用手轻轻蹭了一下铃口,便吐出了许多的前列腺液。
他的手悄无声息地勾下了甘云的裤子。
同样是废物,难道就因为他长的不算出众,就活该被人那样玩弄;而甘云却能享受在末世前的待遇,被几个了不起的男人捧在手心里?
于是就在这一天,约定撕毁了,倒霉的只有甘云。
果不其然,两个哥哥比他起的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