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在她面前戏弄的那些把戏，幼稚至极。

“谢谢周主任。”

是啊，中等偏下。

赵主任脸都笑得僵硬，机械的支支吾吾无法回答。

“哟，这不还有十五分钟？”周主任看了一眼腕表，又看了一眼赵组长。

她，她根本不会！

“谢谢周主任。”

“十二班班主任换了一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赵莉莉不敢回答，眼神飘忽，偏偏周主任挡住了赵组长的视线，两个人根本不能交流。

顾甚之抬头，眼前只有空旷的走廊。

150和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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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会吗？”周主任敲了敲手里的卷子，“你上次联考英语多少分？”

他绝望地看向还在作答的伍媛和顾甚之。

就像她永远不知道，刚才的顾甚之有多绝望，现在的顾甚之就有多激动。

久旱逢甘霖，顾甚之觉得自己抓住了那根稻草救命的稻草。

“伍......”

顾甚之依旧站在伍媛的身后，他声音很低，像是说给自己听，“陈鸣滋事被记过。”

三张卷子摆在一起，高下立见。

烈日散去，走廊上有了风。

“行了。”周主任坐在椅子上，赵组长哆哆嗦嗦的给倒了一杯茶。

顾甚之自嘲的笑了笑。

顾甚之抿着嘴角，觉得胸口堵得慌，到嘴边的话，卡在喉咙。

“哦，我知道了。”

伍媛平静的好像只是接到了一个消息。

卷子。

伍媛和顾甚之异口同声道谢，转身就走，徒留下赵氏父女。

“那行吧，就你们两个人。”周主任将卷子卷好，对着伍媛和顾甚之摆摆手，“回去上自习，好好准备考试。”

伍媛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顾甚之。

爸爸告诉她，来走个过程就好，随随便写一写，一定可以参加比赛。

赵莉莉大脑一片空白，勉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

“魏光明退学了。”

伍媛根本不会在意的。

115，显得格外的有猫腻。

他两的成绩还骄傲的贴在光荣榜上。

周主任亲自收了伍媛和顾甚之的卷子。

“嗯？不好意思说呀？”周主任也不强迫，自然地看向赵组长，赵主任只好硬着头皮说道：“115。”

“谢谢......”

他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挺不错的。”周主任踱步到办公桌前，四平八稳地坐下，“中等偏下的水平。”

两个人踩点就好像约好了一样，真的踩着十五分钟的时间，停笔交卷。

赵组长瞬间卸了力气。

周主任怎么会在这里！

顾甚之看着自己的脚尖，第一次觉得自己嘴笨，除了谢谢，想不出其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