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着噩梦中一样的话,却在下一秒意识完全回笼。
死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奢求不得的救赎与天堂。
他可以死吗?
果然啊你不是我的珍珍珍珍哪有你这么骚这么浪?我的珍珍干净得就如同洁白的雪绒花一样,至死都是处子而你呢?脏得不行了
谁可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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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裸身坐在君无邪的软绵肉棒上,用手将碎发拨弄到耳后,对着君无邪嫣然一笑,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简直就是许珍珍的翻版。
他彻底崩溃了,支撑他在这永生地狱里煎熬下去的信念轰然倒塌了,可是他还是不得不活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品尝着被极度的悲伤啃噬心肝的痛苦。
眼的功夫,女人身上的衣服就全部消失不见,她不但脸长得和许珍珍一模一样,身体也是不差毫厘。
被万万个男人操过的感觉怎么样?男人趴在许珍珍的耳边恶劣至极的说着,是不是都要爽死了,小骚货?嗯看来是了,你夹得我越发紧了
父亲,我已经解开了你身上对精奴的绝对禁制,来,来操我
许珍珍,你怎么这么贱?我勾勾手指,你就对着我张开双腿,扒开肉缝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嗯?长着这么欠操的骚逼,所以痒得一点矜持都不要了是吗?
可是君无邪知道自己能动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却是瞬间暴起,一把掐住那女人的脖子,很快,颈骨断裂的声音响起,可是他依然没有松手,直到那女人的头颅被他活活的掐断了下来,他才罢手。
漆黑逼仄的房间,他粗喘着,身上冒着热汗,身下压着柔软滑腻的身体,和梦中不同,他的欲根深深插入了进去,插到了最深处,被那骚肉密实的包裹,明明那骚肉还带着处子血,却天生就浪荡的紧紧吸附着他,吸得他才插入进来,就被吸得差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嗯可真紧啊真会吸
可笑吧?许珍珍?你只是个小小的、可怜至极的小鱼饵,还如此的自以为是
不是她我的珍珍已经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呵呵哈哈哈我都有些盼望着观赏你知道真相时的表情了,你会怎么样?崩溃?痛苦?还是痛恨?
我的珍珍已经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那男人默声的流着泪,泪水一滴接一滴的打在许珍珍昏睡着的脸上。他哭得那么的痛苦和绝望,可是那身下利刃却一下又一下地撞得又深又重,好像恨不得将身下压制着的女人刺穿,活生生割裂成两半似的。
那我干脆将你操死算了,省得你一直痒一直痒,日日时时的勾着我不对你欲罢不能的根本不是我
男人掐住许珍珍的下巴,他低头看她,更加恶劣无情的话从他形状优美的唇里吐露出来:什么爱我怎么会爱上你?你对我来说,只是个好撩好插的骚浪贱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