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
饿?哪里饿?
当然是哪里都饿啊
恍惚中,洛水像是回到了家里初秋后院的花园中,正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地,又躲在个男人的怀中,被他从后面紧紧搂住了。
她向来惫懒,又怕热怕痒,这秋燥入夜时分不是躲在摆满了冰块的屋子里,便是贪凉赖在堆满锦绣软靠的水榭旁,如何会在这假山边上呢
噢,她想起来了,她本来是想去水榭纳凉的,可不知怎么的,路过花园就突然被这无赖男人给拖了过去。
她自是认识他的。这个总是自称公子的男人与季哥哥交好,却总爱趁季哥哥不在的时候与她调笑。她心里自然是只有季哥哥一人,面对这种无赖自然是从来都不假辞色。
这不,这会儿她连着男人长什么模样都半点想不起来。哪怕他站在她面前,也根本入不得她的眼,更别说记住长相若真要说,她只能描绘个感觉,大约是一副风流俊秀的好模样罢。
确实是,若不是长得好,声音勾人,她又何必同他在此处拉拉扯扯?
她也真是不明白了,这男人生得一副招蜂引蝶的好模样,哪怕入不得她的眼,大约是不缺女伴的。可不知为什么,自从上回碰巧在劫匪面前救了她一命后,这无赖就天天只知道与她歪缠。而且不爱白日正门拜访,偏爱入夜翻墙,赶着季哥哥不在的时候来骚扰她。
这不,又来了。
说他无赖真是半分不假,她明明饿得慌极了想要找东西,结果他就瞅着她这无力的当口,直接将她拽了拖到这假山后面,直接就着她的耳朵舔了起来,仿佛在吃什么山珍美味一般,不一会儿就舔得水声啧啧,舔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根本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真是惯会趁人之危!
洛水心里有些愤愤,可那愤怒的念头不过一闪而过,立刻就被耳旁的动静吸引过去了。那人舔了她的耳不算,还要舔她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刷着,直舔得她脊椎一线酥得难受,很快就哭出了声来。
不要不要了她难受得想要推他,可别说推了,她甚至在他怀中连扭都扭不起来。挣扎的念头之下,也不过是轻微地摩挲了一下后面的人他的怀抱倒是温度正好,不燥不凉,但是因为隔了织物的缘故让她觉得始终有些难受。
她难受起来便说不清话,只会喊热喊饿,几声之后,便不知道地是饿还是热了,而这人还是只会作弄她,也不怎么动,就笑着问她:小洛水,我的好宝宝,你不说清楚了,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热还是饿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便揉上了她胸前的软腻,轻轻揉捏起来。
她难受得呜咽出声。她没力气动,声音吐出来也和奶猫似的又轻又软。被他实在揉得难受了,也只能樱唇微张。
所以是上面的小嘴饿了?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轻轻一搅,便拉出了一条淫靡的水丝来,在她唇上按了按,只将那点粉唇揉得水润鲜艳起来。
他手上动作优雅从容,亲昵得仿佛不过是在为她画眉点唇,但洛水却根本无暇欣赏体会。
她唇被打开了,便想含点什么;胸口被他揉着,就觉得鼓胀难受;再加上后颈还被他舔弄着,上下的嘴便只能无力地打开,任由他搓揉着汩汩流出了汁来。
他似乎十分满意她的反应,轻笑一声,凑近了她的唇边,将那不断溢出的水液啧啧舔去,又顺着那一点残余的津液和她的气喘,直接将她的唇吞下,舌尖一扫,就撬开了她微张的唇齿,像蛇一般滑腻地钻了进去,将她那点香舌细细卷了,含了,再吞食似地嚼缠舔弄。
洛水被他弄得气息急促,恍然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身下一凉她这才反应过来,身后这人何等过分,趁她不注意,居然就在外面这样漫不经心地撩开了她的裙摆,任由她粉纱的裙摆敞开着,像是开到尽头的花瓣那样散开,露出了大半截白生生的腿来。它们原是湿漉漉地绞在一起的,却因为背后人的强迫,不得被迫分了开来,颤巍巍地架在了他的胳臂上,将那一点花芯就这样露在了空气中。
他的指尖像是抚弄古琴那般,轻轻一曳,就顺着她腿内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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