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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间，忽然听得面前的人开口道：“你这关于‘无根之水’的说法，是谁教给你的？”

她这才松一口气，确定自己还在画中。

——可……若是不做的话，这任务如何完成？

她虽然练的功法不太正经，但其实并没有真正仔细瞧过男子的阳物：公子根本就是个鬼，与她歪缠的时候大多时候喜欢趁着黑灯瞎火的时候从后面来，什么都看不见；闻朝那次也是情急，做得稀里糊涂的。

“什、什么师侄呀？”她不解，“我可没听过师父说他有什么……”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猛地一跳，脑中疯狂喊“公子”求救。可脑子里的这鬼根本就和死了一般，半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装作没听到。

若是不看还好，这一看她就有点想打退堂鼓——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借着讨教功法的名义，沾点一举两得的便宜罢了。可一看到这东西，她的屁股莫名就感觉到了一阵幻痛。先前因为挨挨蹭蹭已然湿滑发热的下体都凉了。

经纵容她太多次了。

既然如此，他作为师父便有义务好好教教她，告诉她，这叩见前辈的规矩到底该是什么样的——绝不是靠着这般不入流的幻术便可以为所欲为。

“前……前辈？”

最重要的是，难道是生香出了什么问题？不可能啊，如果出事了，直接应该就是香消梦散，出现在外头了……

她突然反应过来，为何刚刚还颇为冷淡、毫无生气的“前辈”突然就话多了起来？还会主动提问了？看他这言笑晏晏的模样，简直、简直……就像是真人入画了一般？

可不知为何，他笑得越亲切，洛水心尖就抖得越厉害。

——这东西无论是上口也好，用下面也好，总感觉不会很舒服。

这样想着，她下意识地转头望向了门口——然后看到外面的她和闻朝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姿势，被挡在了仿佛透明的墙外。

不，现在这不重要。

“啊？”洛水下意识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温和含笑的眼——真的温和，温和极了。可不知为何，她一对上，就打了个哆嗦。

在她哑然的注视中，对方点了点头，仿佛欣慰。

“我？自然不是我告诉你的——”他微微一笑，只望着她，仿佛认真询问，“我孤陋寡闻，却是从来未听过这等‘无根之水’的来历呢，不若师侄你仔细说与我听听？”

洛水着实有些犹豫，几次摸向那阳物，又几次收回手来。

所以真要说起来，这才是第一次看清实物。

她分明知道面前这人其实应该是闻朝的芯子、季诺的皮，可面前的人实在是陌生极了——哪里还有先前半分“季哥哥”给她的感觉？在她的想象中，季诺无论如何都应该是温柔的，哪怕冷着脸亦该如此。可面前这人哪怕笑着，温度也丝毫不达眼底。

洛水先是一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叫自己什么。

她不安地挪了挪屁股，有点拿不定注意。

“明白了？你正该叫我‘师伯’。”他笑容和煦，比先前更是亲近不少。

原因无他，这物好看是真的好看，大也是真的有些太大了。

……

他太生气了，只想好好惩戒她——她不过入门第一天，就敢仗着自己一点粗陋的幻术，借着入画的时机，对“前辈”的神识行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完全就是另一个人了。

话到一半，她卡住了，想起来闻朝似乎真有一位师兄——大概、可能、也许就是——天玄的首席，灵虚真人？

当然，他还应当让她知道，他那师兄“灵虚”能坐得上这天玄首席，执掌山海联盟第一大派，靠的自然不是什么“风度翩翩”——这样的一位“师伯”，如何能让一个弟子骑到了他的头上去还没半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