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闭眼咬牙,权作躺尸。
或者说,至少此刻的洛水是听不进去的。她正舔得开心呢,下面也逐渐蹭出了热意来,正打算再用点力的时候,忽然听得身下人来了这么一句。
还没等伍子昭想明白,便感到身下便是一凉,接着便觉出极湿的一处贴上了他那早已坚硬非常的欲物,软软地裹住一点头,然后试探性地吸了一口。
可骇人又怎么样呐?还不是动不了。
她美滋滋地伏下身去,又啃咬了几口,将他胸口不断流出的汗液慢条斯理地舔去——微咸,但因为这人饮食清淡缘故,并不难吃,且因为身下人的肌肉隐隐颤抖,透出了一丝猎物挣扎时独有的、热气腾腾的美味来。
洛水心下得意,身下更是水意潺潺,连同先前的不忿,又狠狠地咬了口他那胸膛上的深色茱萸,只咬得他身子猛地一抖,仿佛随时要跳起噬人,却因为药物的缘故,只能生生压下,就像是被彻底困住了四肢的野兽,只能沉默而愤怒地瞪她——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他冷冰冰瞥过来的一瞬,他那与常人无异的眼瞳中似有蓝芒闪过,只看得她背后一凉。
她先前就渴得厉害,如今终于有东西入口,当即十分不客气,将他上身扒了个赶紧,也不管他下身难受与否,只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舔,只偶尔下面痒了才随意磨两下。
若不是不能动,他只想转过脸去。可他真的动不了,于是只能看着身上的少女露出某种颇为复杂的神情,像是好笑,又像是同情。
思及此处,他原本混沌的脑子像是划过了一道灵光,开口便道:“你这般做派,可曾想过是否对得起你那未婚夫?”
可他没能等来进一步的讽刺,却觉出有一团绵软的东西在他唇边擦过。
他只觉眼前一白,一股酥麻热意直冲天灵盖,从未有过的快意将他神志彻底淹没——
——这……
洛水终于停下动作,伸手狠狠地拧了把他的乳头,从他身上跳了下去。
真是因药物受困、饱受折磨的侠客一般——只是这样身手矫健之人,一朝落难,却也只能这样敞着胸肌任她搓揉,当真是……
她这番动作做得轻描淡写,只顾着自己快活。可身下的人却难受极了。
她不想理他,只开始扒拉他的裤子。
等他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这不过一下,他居然就已经射了。
不仅仅是身体上又热又痒得难受,心里也难受——他虽然借居在这大小姐家里,充作护院,平日却是以客人身份自居,何时真正将自己当作仆人过?
这边伍子昭觉她终于离开,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身上被她蹭出来的难受依旧消不下去,甚至比先前愈烈。
但是没关系。他想,横竖只需要花点时间便可熬过去……
可这人显然啰嗦得很,又道:“你这出来寻汤已久,也不知你那未婚夫会不会寻来,若是看见你这番情状……”
可如今,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不仅将他当作了偷吃的仆从一般要打要罚,还真的坐到了他的身上,伸着猫爪子耀武扬威。而且看她这模样,哪里是要真心惩罚,分明是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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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待得她停下动作仔细要看,却已不见异状,只见他眸色漆黑,这平日总是笑意盎然的人,一旦不笑了,竟然和他那师父一般骇人——
可这边念头还没下去,便觉身上微沉,那凉软如玉的人儿又猫也似地伏在了他的身上,蹭入了他的怀中,口中嘟囔道:“好了,门都关上了,你可以专心点了吧?”
专心什么专心?
换作旁人,或许真要愣上一愣,或者多少有些羞愧——然而这等想法显然只是他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