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皎，虽然离得有些远，可她依然看清了他们的长相——恰有四人，其中二人同身边的“司羿”一般无二，剩下两人模样亦同是“姮娥”的面貌，与方才她在镜中看到的模样一致。除却沮丧、麻木的表情，他们只年龄看起来更显稚嫩。

洛水心想，横竖两个人都是假脸。

明明不是也不是第一次被这般打量，她却莫名生出了几分紧张，甚至心下还有些猜测。

她顿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挣扎，可他不给机会，一边伸手弄她，一边将身下那物抵入她的臀瓣间重重磨了几十下，胡乱舔着她的后颈，直到感受到她双腿猛然夹紧，才放松精关，这样尽数射在了外面。

帐中一时安静。

她正悬在半空，头顶明月皎然，脚下观戏者众，而她除了脖子之外的部位，均是动弹不得。虽说是修仙之人，可这般完全被控制住、下不着地的感觉，着实有些难受。

于是她只能被迫感受他重新按住了她的腰，感觉他在那上面挠了又挠，学着她先前做的那样，待得她不再乱动，才抽了那只捂眼的手来，就着一片腻滑探入她的腿间，分开软肉找到那点密处，模仿先前的动作轻轻重重地碾磨起来，不时滑入穴中，很快便勾得她身下情潮一片。

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让她迅速地警醒过来，猛地一咬舌尖，强迫自己清醒。

“我、我好难受——”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拼尽所有力气抬臀，想要将那处吞入穴中。

“姮妹！”身后人惊叫出声，随即亦猛地咳了起来。

于是原本帐上的影子逐渐消融，帐内光亮逐渐明熠起来。

“姮妹，别怕，”他贴近她耳边低声安抚道，制止了她的反抗，“姮妹，乖，乖一点……别怕。”

贴着耳朵的唇亦挪到了她的腮边，像是嗅着了新鲜的气息一般，伸出舌头尽数将眼泪胡乱舔了。可这般柔情虽好，却丝毫不能入脑，更无从抚慰身下迭起的春潮。

凤鸣儿深吸一口气，低头瞧去，便方才她待过的戏台漆黑一片，显然又是到了幕间歇息之时，大约又演过了一折。想到这里，她又转向一边，果然，三丈开外之处，便见到了方才同她对戏的“司羿”，对方眼眸微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洛水心下嗤笑，确认无疑。

她动作突然，后面人身下动作亦是莽撞，一个不查，居然真的撞进去一个头。花径骤然撞开，终于吞到了肖想已久之物，舒爽得她几乎要喟叹出声，身后人亦喘出声来，显是情动非常。

她张了张嘴，正想出声，却忽然顿住：只见就在“司羿”的不远处，还有几道身形安安静静地悬着，恍若鬼魅一般。

洛水嫌光线刺眼，不想睁开，却能分明感觉到那视线落在了自己脸上。

可不待她吞得更多，便听身后人吸了一口气，后臀用力，直接将那东西拔了出去，拔出了她的腿间。

可还没等她动作，那原本沉寂了许久合唱又响了起来，含着隐隐的笑意。但听那声音唱道：“……幽情已歇，云散雨消。留着帐前灯，时时看伊娇面。”

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开来，她终于清醒许多，亦弄清了眼前的情形：

可身后人显然是个不安分的，喘了几口气，就犹犹豫豫道：“那个……那个……姮妹，我想好好看看你……”

她抿了抿唇，准备笑着打断他，让他莫要再乱出戏，他们还有下一折呢。可刚一张口，就觉喉头一甜，吐出口血来，紧接着便是眼前一黑。

“你……！”洛水又惊又怒，转头就想骂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

凤鸣儿悠悠转醒之时，眼前一片又一片地发花，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浑身力气好似被抽尽了一般。

——这有什么可看的？

可还没等她开口，眼睛便被捂上了。

可身后的人好像很关心这个，不等她回答，就伸手托住了她下巴，轻轻朝后转去。

洛水想，果然不该听这家伙的话，应该早早让他闭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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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闭眼细细地喘了一会儿，感受原本激烈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高潮过后，只觉压在背上的人又沉又硌，恨不能直接掀翻了去。

——无论如何，就这样入了方才是最好的选择。

——三折已过，于是天上便多了三个“姮娥”，三个“司羿”。这意味着什么？

洛水使劲闭了闭眼，只等最后的结果。现下她无事，他也无事——所以应该是……此折已过？

——果然。

念头刚起，就听得对面之人“咦”了一声，又顿了一顿，方才犹疑道：“你……我是不是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