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所有的体液于他都好似美味与褒奖。
青言瞧见她哭,便垂眸亲她,将泪水细细吮去,好似啜饮花露一般——如此倒好似与他的样貌相得益彰,不染半分淫秽。
可只有洛水知道不是的。他太贪婪了。
她若哭得凶,他便像得了鼓励,下面一下一下肏得她更深;可若是她强忍着泪水,他就会肏得又快又狠,直到她上面和下面一同喷出水来。
就如此刻一般,她早已哭干了的眼泪,被突如起来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又掉了几颗下来。
他勾着舌尖沾去,又俯下去,想要将新的精液与水液尽数吸纳。
洛水眼前已是阵阵发黑,再也经受不住,一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只是她这腿早已软得同面粉条儿般,软绵绵地踩在他下巴上,倒好似勾引一般。
他只抬手将她赤足掌握,垂首一口咬住了,将拇指尖含入口中,一粒一粒地舔过去。
洛水又痒又怕,也不知哪里生出了力来,终于喊出了声来。
“不要了!”她说。
裹着她脚趾的湿软之感终于褪去。
洛水彻底软在了挂剑草垫上,除了眼前发黑,脑子也空了,就像是脑浆也化作了水液一起流了出去。
她闭上眼,躺着细细喘气。
喘着喘着,脚腕又是一凉,她受惊般弹坐而起,恰对上青言悬在半空的手。
“你需要清理。”他说,垂眸并不看她,银色的发丝落在耳畔,泛着淡青的色泽,流丽又纤细。
洛水一听到“清理”就穴疼。上次有这般感受还是与闻朝的第一次,疼得她几天都坐不住,只能老老实实干活。
青言瞧了她一眼,复又垂睫,低声道:“‘避尘咒’无法清理你下身……还有背后的擦伤。”
洛水这才觉出背后也热辣辣地疼。先前青言并未钳制住她,肏她的时候任由她胡乱扭动,纵使挂剑草垫柔软,这般用法亦是十分磨人。
说来也怪,当时她还未入修行之道,如今都伐髓了,修炼亦不能说太懒惫,如何能这般不经弄?
这事不能深想,一想就难免脸热,可又不能不想。
(“不过是些体肤上的磋磨,你到底还是受的少了。”)脑中的鬼大约看了全场,懒洋洋地嘲她,(“至于所谓的好处,晚些你就知道了——这神兽毕竟是天生地养之物,精血亦是精纯,与织颜谱一同,正好助你温养灵脉,早为‘淬体’做准备。”)
洛水闻言一愣,心道这突破“伐髓”亦不过半年,如何又要准备“淬体”了?
她心中疑惑,马上又想起另一件事:(“方才那幻境罗织是怎么回事?如何还未入穴就出来了?”)
那鬼解释道:(“方才你那同心之契触动,欲满之时正好与他心意相通,谓之‘情合’,可不就出来了?”)
(“可是……”)
(“你来不及下的暗示,我已经帮你补上了,放心吧。梦中,他是你的好邻居;梦外,他只会以为你于他们父子有救命之恩,是闻朝的好弟子,伍子昭的好师妹,旁的不会怀疑更多。”)
洛水又问:(“接下来几日也同今日这般即可?”)
那鬼肯定:(“你只需让青言牢记这三点即可,旁的——至于是梦中厮混,还是梦外交欢,总归是你自己的事。别忘了,他是你的神兽。只一点,莫要真像先前那般再与他‘同心会意’——勿要在心中唤他。)
洛水听着本已放下心来,闻言不由紧张,问他为什么。
那鬼沉默了下去。
就在洛水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听得脑中轻笑一声。
(“傻姑娘,”)他说,(“你若与他心意相通了,我又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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