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看不得他用这般干净专注的表情做这极尽情色之事,明明脸上还沾满了她的淫水。只怕他再看下去,最后忍不住的反倒是她。
青言停下了动作,可她却犹自不足地摩挲了下大腿,眼眸软得像是要滴下水来。她微喘道:“前辈……前辈可擦拭干净了?里面也干净了吗?”说着,她细白的指尖伸入自己的花穴,像是检查一般,将之努力撑开。
于是青言终于停了下来。
大约是第三或者第四次着喷出水来时,洛水就已经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想要尖叫或者哭泣着拒绝。
洛水耳朵一烫,屈腿想要并拢,却被青言按住,又要俯下身去。
具体该如何弄清,就是洛水的事了。
她几番被弄得受不了了,哭着想要说出拒绝之语,他就俯身以唇堵住她的,顺着她的小舌勾舔纠缠,深入舌根,弄得她除了呜咽干呕、泌出更多的口涎之外,再吐不出其他的东西。
——他果然是听话的,不会伤害她。
事实上洛水已经被他看得有些受不了了。可想到方才的情形,又有点害怕。再想到今日的安排,她忽然就有了主意。
自伐髓之后,洛水不记得自己何时流过这么多汗。
若她挣扎想逃,只会被他以推高双腿再仔细压住,借着肏弄她的动作,用胸腹一下重愈一下地碾过她的双乳,直到乳间乳下的水液一层一层地往外涌,湿滑无比。
青言收到她欲语还休的眼神,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
“别……别舔……”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觉出他的气息喷在蚌肉上又立刻分开,一动之下穴中汁液愈发失控。
洛水说:“前辈,我想要你给我清理干净。”
“够……了,”她嗓子里的水也干了。
他绮丽柔软的银发沾在她汗湿的面颊上,色泽浅淡的唇瓣因过度亲昵而染上了水色的朱光,偶尔因为微喘拂过她鼻尖的吐息亦是微凉无味。
他就这样用口、手、躯干安静地勾缠捣弄她,像是肆意蔓生的白藤一般。
按照那鬼告诉她的,今日她需得想办法找出此间九穴中通往真正“禁地”的那一处。
洛水原本计划借着赏脸将花摘走,顺便再多讨上两朵,不过此情此景之下,变通之策亦是合情合理。
青言伸手折了莲花,在她水汪汪的注视中,摘了两瓣下来,按在她艳红淌水的穴口,一点一点揉弄起来。
洛水甚至生出了错觉,就好像她的胸变成了身下的小穴,而青言正恨不能用身上多生出来的阳物将她身上的洞尽数肏满。
头脑放空之间,忽然听得身下“卟”地一声。水液失禁似地汩汩外溢。
花瓣很快被她小穴的热意浸透,尽数化作软烂的碎靡。淡蓝的汁液同新淌出的淫液混在一起,非但没将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反倒将那处弄得愈发乱七八糟,水艳异常。
青言倒是没有再动,亦顺从地离开了她的双腿之间,可他不知看到了什么,起身时又顿住,盯着她下身看了许久。
于是洛水在恍惚间又生出了另一种错觉,面前之人甚至想要在她的脑子里开出洞来,长到里面去,然后连她的意识也一并肏了。
洛水立刻收腿往后缩去,摇头:“不要,我要你换个方法,不要你那里,我疼——当然,也不能用‘避尘’。”说话间,刻意望向了那池中蓝莲,目含期盼。
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让她终于生出了些力气来,抬手推了下他的肩膀。
当然,也许不仅仅是汗,还有水——青言从池中摘下了莲叶,又将她压在其上,然后像揉搡汁液饱满的花苞一般,阳物同玉杵一般又深又重地撞入靡艳不堪的花穴,将水从她体中细细地碾磨出来,同身下的青汁混在一起。
青言点头,俯身就要为她舔舐。
两人几番纠缠下来,虽未“心意相通”,却也默契许多,至少情事上如此。
一朵很快就用尽。
洛水本能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且今日实在是有些过了。
而当他那双细长的青瞳安静地锁住她的双眼时,其间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热情便像是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脑子里。她的身体更是先一步反应,柔软地朝他打开,分泌出情热的水液。
谭边赏玩半天,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被青言摁在这里,被入得神志不清,话都要说不出来。
洛水松了口气。
可面前之“人”当真太过美丽:
——(“法子也简单,你只需弄清楚哪一处长着‘玉成’——就是主厅水镜中的那莲花。”)
他又顺手摘了莲芯金色的细蕊,在她的腿根和小腹慢慢擦拭。淡金色的花粉沾在她腻白的肤上,被厅顶落下的天光一抹,泛起一层柔和的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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