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根本无法回答,却不仅仅是因为被阳物堵了嘴、又被入得喘息困难——天晓得身后的人是什么毛病,先前死活只肯进一点,结果一瞧见青言粗暴肏她上面的嘴,立刻就开始跟着肏她下面的嘴。虽还是慢吞吞的,但每一下都入得极深,磨得极重,不一会儿就吊得她心神恍惚,差点就错过青言的问题。
青言说到这里几乎已是咬牙切齿,胯下一个深顶,大半截阳物直接捅入她舌底,一下就捅得她轻呼出声。
洛水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那个人……本是一个弃儿,从小就生长在山林之中,同野兽为伍。后得一游方僧人相助,收入寺中,教以人之道,侥幸活到了十岁。”
而身后人显然明白她的心思,直接抓住她的臀瓣用力掰开,毫不客气地肏弄起来,大有借着青言绵延射精的当口,要将她一同肏上高潮的意思。
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兴奋,“那你可得听仔细了,一点都不可漏了。”
“那收留之人……便是我家主的徒弟。那家伙倒是好心……看中此人资质不凡……收入门下悉心培养了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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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待他动作,就觉龟头一酥,竟是她动了动舌根,鼓励似地收紧了口腔,将他那处裹得愈发紧致。
“那家伙平日食量极大,旁人都道他是怪物一般,也只有他师父从不在意,倾尽家资亦要养他。”
洛水茫然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人在说什么。
“寻常人等这般入得荒野……多半就要葬身妖兽之腹,可他实在走运,竟然又被人收留了下来……”
可她身子向来诚实,两下就被弄得水液汹涌,啪滋之声不绝于耳。若非青言还陷在高潮之中,大约当即就要发觉她身后不对。
“可他呢……却丝毫也不领情。竟是趁家主出去云游之时,将他师父一家百二十口尽数屠了、烹了——只留一排大好的头颅恭候客来。”
洛水惊得眼前一黑,却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因为她忽然想起——青言这话根本还没有说完,她也还没搞清楚那人身份,若是这般就合情完事,先前工夫岂不全部白费!?
饶是洛水早已被弄得泪眼迷蒙,看不清那笑中云遮雾绕般的含义,可身子却远比大脑反应更快,一个激灵间,花穴倏然绞紧,直绞得身后人闷哼一声。
随着她惊呼声起,青言的脑子白了白,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垂目,看到她复又通红的眼,湿漉漉的,比先前还要可怜、狼狈。
硕大的阳物一下捅到了更深窄的喉腔。
洛水终于灵醒,心道不好。
“可谁能想,最后竟真是……养虎为患……你可知他做了什么?”
青言不防有此刺激,阳物一抖,居然就这样喷泄而出,浓精直灌入喉,片刻就灌得她咳嗽不已,几近窒息。
再瞧她神情,面颊同眼尾一同泛起淡色的薄红,显然已是情动非常。
像是印证她的预感那般,身后之人一改方才温吞磨她的情态,毫不客气地挺身而入,阳物撞上穴心,用力将她彻底送到青言身下。
青言不由低喘一声。
“然他野性不改……很快就闹出打伤同门的事来,那僧人实在教化不得他,只能任由他辞去,重归山野,又生活了约莫载——”
“那人初是好的……所有人皆赞他确是天资绝顶……道是比之我那家主……亦是不遑多让……性情也好,同谁都能处得不错……”
说着就捏紧了洛水的下巴,以阳物抵住她的唇,在她惊讶抬眼瞬间,几近野蛮地捅了进去。
洛水自然不肯。
“——唔!”
他几不可觉地翘了瞧唇,下身更胀了。
青言满足极了,就着她急促的喘息与呻吟,复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
“——”
他稍稍退出一些,不待她完全喘气,立刻又重新撞入,很快便将她的小嘴肏得涎水淋漓,将他的下腹与膝头尽数打湿。
——原来她真的是喜欢的。
然这迟疑显然不在青言眼中,他很快又自顾自地接了下去。
于是他不再看她,开始思考起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任由回忆化作言语从舌尖滴落,同胸中翻滚着的冰冷暴戾一起,借着一下重愈一下的捅入,毫无保留地哺喂给她。
可在她感到害怕之前,他却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朝她垂眸望来,微微一笑,明明那笑依旧缥缈好似云中之月,却分明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他本能地就顿了顿,低头要去摸她脸颊。
洛水不由干呕出声,软腭舌骨一同收缩,喉腔重重咬住他那本就丰厚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