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的侵入者稍稍松开了些。
满是情热的脑子根本受不了这种折磨,只想他立刻给个痛快。她要的不多,只要再碰碰她,再碰她一下就可以了……
她又黏又痒,实在难受,忍不住伸舌去舔,然不过稍动一下唇便被按住了。
“可以,”“白微”应允,“不过墨兰不给。”
她恨道:“我回头就告诉我爹,你嘲讽我不用脑子!”
高椅后斜,滚烫的身躯直接压了下来,连同粗暴的阳物一起。
面前这人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俯身啃她,这力道与其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入侵吞噬。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无孔不入地侵入着她因蒙眼趋无限敏感的感官。
她不知道他到底还想玩什么,也无力去想还会不会被看破。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很快安静下来,并重新朝着上首走去。
明明是外间两人在对话,可洛水忽就明白过来,“那人”是在问她。
洛水这才记起自己还被堵着嘴,哪里舔得到。她以为身侧人在沉默警告,也不敢乱动,只细细地喘气,任由湿热不堪的喷吐在摁唇的那根手指上,但很快就被乱窜的气息扰得自己唇角发痒。
她显然也有些着急了,抱怨道:“我又没有你那瞳术,如何能一眼看穿!”
也就是这时,外间“白微”问道:“可猜出是什么了吗?”
外间女童得意地笑了声:“这有何难的——不过先说好了,若是我答对了,一会儿这里我真要带样奖励走。”
玉簪啪嗒掉落的瞬间,她听到自己含糊的颤音同外面自信满满的回答一同响起:
她一下子就难受得想死——明明、明明已经就要去了!
她拼劲力气将脸仰到最高,张唇去撞,准确落入对面蓄谋已久的衔吻之中。
“知道了!”女童很是不满,“我早就知你这人的心又黑又硬,哪里会自讨无趣。”
“……花。”
指她,也明白过来对方大约是看不见自己的,可一听那“湿润”二字,不由打了个冷颤,恍然自己竟是从面到脚俱被冷汗浸透了。
那女童随意扫了两眼,悻然离开了。
舌侧一处敏感被用力刮过,口中水声腻滑至流溢,她“唔”了一声,颇为不适地想要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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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之物摇摇欲坠,只消他再一用力,便会掉落。
然无论她如何流泪,那人都岿然不动。
两双唇重重撞在一起又很快滑动碾弄在一起,麻痒自唇蔓延至脸颊,由后脑直入天灵盖。
“是笔洗里的花啊。”——
从唇舌到双颊再到额头,每一处毛孔皆是又麻又痒,偏生她还不敢说话,很快就被弄得剧烈颤抖起来,甚至连花穴都开始抽搐——
洛水马上就想到了什么,死命小幅摇头,可这样反倒给了那人压制她的机会。
“白微”笑道:“若只是要‘寻真’,哪里非得借助那些外物手段?甚至连双目也不是必须的。”
耳畔那声音终于远去不少,洛水脑中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了些,却依旧嗡嗡乱响,连口中束缚什么时候被人去了、又被闯了进来也不知道。
——不行!
浑身衣物湿漉漉地粘在身上,汗水不断自额头、鬓角滑落,蒙眼的衣物也阻拦不住,很快就落到了唇上。
“白微”道:“知道便好——那你便说说我今日化身到底为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