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跟连奕凯走？”

他曾跟她说过，高潮的时候，看着我。

荣钦本来没有想过在这种境地之下再和她做爱，可他又和当年一样，得到她的亲吻之后，其实也想要更多。

舒言没有推拒，在他心有不甘地亲吻之后，她清醒地回吻了他。

荒唐的是，他们能够彼此赤裸地做爱，他进入她的身体，她也没有躲避，可是两个人又都无法再坦诚地问对方一句，你是不是真心？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她的解释。

舒言在喘息声里艰难地喊着他的名字：“荣、荣钦……”

因为荣钦，因为荣钦啊……

然而舒言又抬起手，横在眼前。

他血液滚烫激动，却不想再像以往那样操弄她，他挺起上身，试图去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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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他托着她的腰身，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她身下对他的容纳虔诚又坦然，他缓慢地挺动，感觉到彼此肉身的摩擦，软肉赤裸，吞吐和抽插都诚实得一如当年。

因为荣钦。

许多话再也说不出口，至于他能从这个吻里明白多少，她也不甚在意了。

舒言不得不看着他，不辩悲喜的眼睛和往常一样清亮，只是此刻她面颊泛红，眼睛里有湿意。

荣钦极少得到这种她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候给他的回应，他甚至为此短暂的发愣，而后明白过来她真的是在亲吻他时，他用颤抖的手捧住她的脸颊。

他看着舒言逐渐迷离的眼神，动作缓慢，却是止不住地探入更深，起先舒言还能忍住，此时他太过用力，撞出了她喉咙之间的哼喘。

“看着我。”

他听着她断断续续又近乎破碎的喘息，突然有些害怕听到她后面的话，连动作都跟着有些快，肉体摩擦之间，带出清晰又黏着的水声。

是以，她惦念的，从来不是他愿意与她欢好，而是这个游刃在商场的男人，曾经也是被她保护过的纯然赤诚的少年。

他不知道是该痛恨她，还是该痛恨自己，于是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他开始用力，甚至有些发狠。

“我给过你很多次选择，”

你为什么不肯走？

肉体的交合吐露出他不曾言明的实意，比起之前对她凶狠又带着羞辱意味的操弄，这一次温柔的做爱，反而让他确信了，她是实实在在地在他面前，也完完整整的属于他，哪里都不会去。

“因……因为……唔……”

不想让她离开自己是真的，但是给她选择也是真的，他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逃离这个同样也禁锢了他的牢笼，然而舒言或许还以为他不过是在试探她敢不敢真的离开。

而不至于如今，连亲吻都无法坦诚。

荣钦看着她，不自觉地用力挺动了一下，肉身探入内里，他感觉到更加紧致的包裹，和愈发膨胀的欲望。

毕竟每一次询问过后，他对她不是打一顿板子，就是一言不发地按着她操。

你为什么不走？

他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

说完，又是发狠地探入。

他艰难地开口，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里，而后缓慢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