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走去,他现在很急迫,他想立刻动笔,可简池忽然又出了岔子。
他努力和坚持表达自己希望他表现出刚刚那种有些害怕、有些无辜,但又、但又……他不知道怎么和简池形容。
简池看着愈发暴躁起来的金主,心里也有些急:“我、我听不太懂,你……你可以举个例子吗?”
季琛:“想想你害怕、却又绝对不能叫他发生的事情。”
简池秒懂,他想到自己刚刚差一点点就失去三成的钱,表情一下子就哀伤了起来。
“对,就是这样……但是不要太过,收一点。”
“再多一点羞涩,不、不不不!不是这样!过了!”
这个金主一旦进入自己的领域里,就只剩下自己的情感,完全不会照顾他人的情绪。
简池每次都差一点点能达到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次数骂多了,他心里也有些委屈了。他明明就是个头牌,非要强摁着他的头干模特的事情,他哪里会嘛……
季琛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他就找不到刚刚的感觉了。
大脑飞速运转着,他想起这个是来卖的鸭子。
“你把衣服脱了。”
简池愣住了,什么?脱衣服……他虽然不太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季琛嫌弃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直接把他的衣服撕了。
“我、我的衣服……”简池有些心痛,每次见新的金主他都会买件新衣服,这件还挺贵的呢……
“回头加钱。”季琛冷冷说道,“对,就要这样,保持这个感觉。”
画家扶住这具白嫩富有美感的肉体,将他轻轻地往下放,叫简池自己先靠着,然后他去拿了一大捧艳色玫瑰,一瓣瓣扯下堆在简池身侧,还有些花瓣落在了白皙肌肤上。
轻飘飘地落下,惹起一丝痒意。
雪色和绯红交织,颜色一下子就靡丽起来。
画家为了更好的创作,这间房子里做了很多设计。
他打开一个开关,简池旁边的地板立刻就变成水面一般,简池眼前一昏——天、天哪,他怕水……
他控制自己不去看那水面,这东西模拟得极其真实,隐隐还配有汨汨水声,那水波好像还在轻轻地晃荡着。
沉溺在自己世界里的画家满心只有自己想表达的画面,他猛地拎起简池的上半身,将他身子往下折,整个人都像是要伏在那模拟的水面上是的。
简池被迫和自己最怕的水面对面了,他甚至可以在上面看见自己清晰的倒影。
他有些晕眩,也有点想吐。可他一想到五号金主还要加钱,他就把这些不适强忍着吞咽下去。
身后还有一个残破的画框,上面插着一些复古的枝蔓和各色花卉,简池整个人就像是嵌在了画框内。
“保持住。”
画家说完之后就再也不去管简池,自顾自地走到了画板前开始泼墨创作。
他第一次画的如此酣畅淋漓,一个下午的时间,那足有半墙大的画幅上就出现了一个赤裸的少年。
他侧身蜷着,雪玉般的肉体周围是薄嫩秾艳的大片绯丽玫瑰花瓣,这团雪落在了梅花堆里,像是要被掩埋是的,可却又有一种遮挡不住的艳丽之色。身后的破败画框像是一个枷锁,将脆弱美丽的少年束缚着。他还垂着他修长的雪色颈子,低头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雪白手指在水波上拨动着,那水面便晃荡起潋滟的光来,还有几片红色漂在水上,被风吹到了那白指旁。
有花瓣被碾碎,流出艳色汁液来,把那滑腻莹润的玉色都染上了一抹红色,平添几分靡丽。
他微微低着头,眼神却轻轻上挑,透出一丝不屈和坚韧来,叫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摧毁他……
季琛发现自己沉睡着的性器忽然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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