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皮肉都酥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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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金主就如简池对他的第一印象一般,不近人情的很。只顾自己泄欲,完全不理会简池的求饶。
可那手指真的磨得他好难受,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一夹腿,却把自己柔嫩的穴心送了上去,手指灵活无比,在嫩白腿心里大肆亵玩。
下陷的雪腰,挺翘的圆臀,身后脊椎沟上凹出一片阴影,男人的两手各自掐在一个腰窝里。那处凹陷本就敏感至极,随着男人冲刺的动作还不断被粗糙的指腹摩擦着。
一滴热汗从男人脖颈处滑落,因着他侧身的姿势滴到了简池身上。
男人重重一捣,用自己凶悍的性器狂暴地干着深处的娇肉,内里红肉被肏得乱颤。雪白的小屁股也不停抖动着,荡出一圈雪浪来。
简池没由来得感到一阵恐惧。背着光,画家的脸上落下一大片的阴影,朦胧间,他只看见那双猩红、火热的眼。宛如蛰伏在深夜里的凶兽。
那粗长性器猛地往前一冲!卵袋狠狠地拍上猩红穴缝, 硕大肥涨着的鸡巴把一片湿润的会阴处都撑到高高隆起。
了很久,也没等到他的下一句话。
那模拟的水流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异常清楚。
“为什么一直在抖,你在怕我?”
季琛的动作急了起来,略微有些粗暴,莹白的身体上立刻就浮现出一排指痕来。只要那么轻轻用一点点力气,就能在他身上绘制这么漂亮的颜色。
小头牌忍不住绷直了腰背,洁白的下巴微微扬起,季琛见他一副情难自禁却又纯情无知的模样,性欲汹涌暴涨。
季琛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摧毁美丽事物的心态。
画家一直信奉着艺术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怎么第一次,你的骚嘴就这么会夹啊!”
雪白的后背上开出一朵朵糜艳的红花。不知道是不是季琛现在看简池带上了滤镜,不然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头牌身边的花瓣艳丽俗气的很,完全比不上着雪背上盛开的红梅。
他从来不是能叫自己忍受的性子。
滴答,滴答。
简池像是一个雌伏着的母兽,被画家整个人从后方完完全全地凿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急促却又带着一丝优雅,眼底燃烧着的欲火打破了脸上的冷淡之色。
简池忍不住求饶起来:“求求你,轻一点哈啊……”
夜色渐沉,那一身晶亮皮肉更显得莹润白皙,地上的水流反着冷冽的光。
那莹润白臀上覆着一层晶亮淫水,湿漉漉、泛着莹澈的润光。一圈湿红穴口被撑到饱胀,红粉色的肉嘴紧紧地缠着性器。
黏滑的湿液在腔肉内不断被粗大龟头肏出,那腔湿肉就缠绵地裹着茎身不断挤压、按摩起来。
画家
可季琛不一样。
两根指头把那箍住性器底部的菊口用力一剥,敏感湿滑的软肉猛地弹跳抽搐不止。手指用力摩擦、揉捏着那圈被过大肉棒挤得带出腔口的红肉。
这团红肉实在是敏感又多情的很,在男人手指的摩挲下,竟痉挛起来,那雪腰也猛地一弹,像是受不了这么凶狠的玩弄。内里的腔肉被刺激地突突直跳,埋在菊腔内的鸡巴被这骤然加强的收缩力弄得舒适极了。
现在的简池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很美妙的存在,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可他把简池当模特画完一幅画的功夫,却给一种他们已经一起度过数年的错觉。艺术是没有时空界限的。
寻常人见到美好的事物,肯定是想把珍宝藏起来。
那散落满地的血色花瓣就是深夜里唯一的艶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