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屋外洒进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了皎皎月光,冷白覆满红色纹路的赤足在月光下踏了进去……
“祭司大人,兽人昆与雌性书璃祈行永生仪式。”祭仆的话打断了书璃天马行空的幻想。
他又连忙甩甩脑袋,觉得大脑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了。
礼成——圣台上的石钟被敲响,响声传遍部落,所有人都驻足停下仰望高耸入云的圣台,他们知道,部落里又结了一对永生伴侣,这是值得庆祝的事,兽人们将在明日打下双份猎物,雌性们明日也将相拥广场,明日将是永生伴侣的庆祝之日,又是部落里兽人与雌性们结合的日子。
中间的建有圣潭,潭中透绿色的圣水汩汩,墨绿色的生命树丛圣水中张牙舞爪的生长而出几乎快要突破殿顶。
而在昆出门没多久,院子里的水井突然微微震动了起来,墨绿色的藤蔓张牙舞爪的从井中蜿蜒而出,沿着地面一路蔓延推开房门,挤进了漆黑的屋子里,靠在巨大雄狮身上酣睡的美人睡颜恬静,呼吸均匀,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屋子里几乎在发光。
但垂下脑袋后他心头又莫名的委屈,像是被亲密之人冷眼了一样的难过,书璃对自己异样的情绪感到不解,更是对自己登上圣台以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不解,他的大脑仿佛在自我想象,穿过大殿,沿着曲折的甬道可以到达最顶的观星台,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生病了,不受他的控制了。
与此同时,一双冷白赤裸的脚掌迈进了书璃垂下的视线中,那双脚玉骨般冰肌,却蔓延着红色的复杂纹路,书璃想,祭司的身体也该覆满无数复杂纹路的。
甚至在看到祭司那一刻,脑中自然而然的勾勒出了对方的容貌,那应该是一张仙气飘渺又好看的脸,但脸上仿佛失去了生机和一切喜怒哀乐,冷白色的肌肤,薄唇苍白无血色,身体也是冷白色的,但是身体上……
从圣台下来后书璃便累睡下了,本该是等同于新婚的喜日,但是部落里突然出现几起兽人血管爆裂的伤事,昆急匆匆的出门了。
书璃的视线一眼便落在了立在圣台前披着灰色长袍银发垂地的祭司上,祭司身型高大,不言自威神圣不可侵犯,祭司带着七边形的黑白面具,面具一半黑一半白,黑色那边画着张牙舞爪的墨绿色生命树,白色那边画着彩盘打翻了一样的各色猛兽,而一双蓝绿异瞳突兀的出现在这张神秘莫测的面具上,那双异瞳和书璃对上了眼,瞳中的冷色叫书璃连忙垂下脑袋不敢再看。
巨藤悄无声息的缠上美人脚踝手踝,缠上美人腰肢,将美人从雄狮怀中缠至半空,树藤颤着美人身体钻进美人衣下,敲开美人唇瓣,书璃雪白面颊渐渐染上绯意,他阖着的浓睫颤抖,被藤蔓堵满的唇瓣唔咽着嚅嗫,“伊斯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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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祭司开了口,他的嗓音清冷如冰,在光束明亮的大殿里也冷得令人忍不住畏惧,新鲜的树藤从圣潭中长出的生命树上剥离,由书璃握着树藤穿透伴生石,剥离出来的树藤亲昵的缠在书璃雪白纤细的手腕上,顺着书璃的力量轻松穿透伴生石,但穿透那刻,昆的脸色却一下变得苍白,额角更是冒出冷汗,祭仆送上银杯中的圣水由两人分食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