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手指放在公孙如苍青色的衣襟上更显白皙，明明是她自己主动的，但她的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阿如，我、我的脸现在不好看，今天就算了好不好？”笙笙故意将语气软下来的时候简直是能酥到人心里。

“轻云只是生气了。”笙笙知道这是林轻云给自己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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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如忽然在笙笙的眼眸上轻轻落下一吻，笙笙下意识地闭眼。

笙笙眨了眨眼睛，她尽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睛好像进了什么东西。”

不过很快笙笙就想起来房间内多了一个公孙如，她又别开自己的脸，让右半边脸隐没在暗处。

只是她还是不免有些难过。明明她想要的那么简单，却怎么也无法得到。

被公孙如那双眼睛盯着的时候，笙笙有种自己被野兽盯上的错觉。笙笙不想惹怒公孙如，至少在公孙府的这段时间内，她需要讨好对方。

但笙笙也清楚地明白，她所幻想的是她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她无法生育，即便对方再爱她，最终也会因为要延续血脉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公孙如口中的这个正事是什么不言而喻，笙笙的身体下意识地开始紧绷起来。

笙笙贪恋这样的温柔，她扑进了公孙如的怀中。哪怕知道这个人从头到尾都是虚情假意，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借这个怀抱温暖一下自己的身躯。

公孙如抬起了笙笙的下巴，看着少女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他问道：“怎么就哭了。”

笙笙的身体很快就被放到了床上，拔步床形成了一个半密闭的空间，本该是让人觉得安全的地方却因为公孙如的存在而让笙笙感到不安。

“我、我……”笙笙想要说出拒绝的话，但是她想不出任何正当的理由可以让公孙如停下。

公孙如却忽然将笙笙打横抱起，笙笙没料到公孙如会这么做，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紧了公孙如的脖子。

笙笙有些走神，其实她倒希望这疤痕能一直跟着她。

公孙如好整以暇地看着笙笙，他就喜欢看是笙笙明明心里不情愿却还要勉强自己的模样。

笙笙经常告诉自己，这样也很好，她的生命太漫长，将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最终只是一场空。

公孙如低头对上笙笙的脸，他道：“一道小小的伤疤，可耽误不了我们做正事。”

一滴泪珠滚落，砸在了笙笙的手背上，这时笙笙才如梦初醒般地回神。她不想让公孙如看到自己落泪，便一个劲地低着头。

公孙如低笑一声，他道：“不过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你疼，这么浅的疤过不了多久就会自行愈合。”

笙笙下意识地想要扭脸，但是公孙如的手沉稳有力，扣着笙笙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

“有什么心事大可跟我说，不用一直藏在心里。”

笙笙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心，她主动朝公孙如伸出了手。

笙笙一点一点脱下公孙如身上的衣服，她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的丈夫会是如何的模样。可能是温柔的，可能是忠厚的，但一定要爱她护她，哪怕穷一点苦一点也没关系。

漂亮清澈的眼眸上覆盖着一层晶亮的水光，看着委屈又可怜。

公孙如也不知道是装傻还是没看出来笙笙是撒谎，他靠近笙笙的脸，一边仔细地看笙笙的眼睛一边道：“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