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双手也被人锁在身後,不能动静。
阿毅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这是他的「宿命」。
他不能被送去管训,这会在他的档案里留下不可扭转的污点,影响他在军中的升迁;他也不能被关禁闭,因为距离双十国庆还有两个多月,等国庆操演完,再被关上十天半个月,那他要见到博钧宝贝可能得等到年底了。这麽长的时间不见面,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来人的手上抓了一块布巾,浓烈的麻醉药剂让他才不过五、六分钟就倒下了。
阿毅醒来的时候,全身都透出一种古怪的火热。他知道车上那杯水里肯定放了什麽东西,也许士官长害怕他们临时打退堂鼓,抑或是仪队高大的身材太有威胁性,惧怕他们反抗客人的施虐,想要降低他们的抗拒力道。
但他不能不喝,身为海仪专属的「慰安兵」,他必须服从所有命令。
用力挣动手腕,除了铁环发出的「铿锵、铿锵」的响声之外,什麽用处也没有。
「铛!铛!铛!」墙上的挂锺发出敲击声,刚好是凌晨十二点了。这代表他即将要展开履行契约的第一天,阿毅很害怕,虽然他是个同志,但如果要他服侍一个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将官,绝对会令他作呕。
这个时候,早就过了阿兵哥们就寝的时间,外头一片安静,只能听到蛙鸣与虫叫声。这座外观像是仓库,内里却是高级会所装潢的包厢,整个包厢风格简单约要,表现出这里主人的大气。
倏然,「哔」的一声,房门被人打开了,阿毅不禁抬头望了一眼。眯着眼,头上滴落的汗水模糊了视线,看得并不真切。
但很明显地,从他的体型来看,进来的是个男人。
陆军制式的军便服下,双腿直挺,军靴直触地板的「踢踏、踢喀」的声音,在安静的晚上格外明显刺耳。从他走路的端正姿态来看,看得出来他是个一丝不苟、个性严厉的长官,「看来今天不好过啊!」阿毅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道。
顺着往上看,有些肚子,但还不到脑满肠肥的地步。这让阿毅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头肥猪,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麽办。
再往上看,一张方正而有些严肃的刚毅脸庞让阿毅觉得有些眼熟,「啊!是他!」阿毅想了一会,他突然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每个礼拜四的莒光园地,几乎都会看到他的身影在电视里对三军官兵精神喊话。
出於礼兵的本能反应,「长官好!」阿毅发现自己的声音很沙哑,透出浓浓的情慾。他想要努力维持标兵的笔挺姿态,奈何在药物的作用以及身体被桎梏的情况下,只能勉强维持还算直挺的体态。
男人没有接话,只无声地回了个礼,炙热饥渴的视线宛如在察看猎物的哪个部位最可口。
阿毅非常熟悉这样火热的目光,每次放假到了Gay Bar,他如鹤立鸡群的标兵仪态,让他吸引了最多这样类似的饥渴目光。
「你是海仪的慰安兵赵崇毅?」男人走了过来,近距离下,阿毅几乎被男人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
毫无疑问,这是长期处於上位才能有这样磅礡的气势与威严。
长期受到仪队训练洗礼的薰陶,赵崇毅毫不犹豫的挺直身躯,双手直贴军裤上的黄色缝线,勉力维持一个仪队标兵该有的挺拔体态。「是的,长官。海军仪队上士赵崇毅奉命服侍您,今晚我是您的专属礼兵,请长官享用!」
线条锋利笔挺的海军水手白甲服整齐地熨贴在阿毅紧实健硕的身躯上,将他高大健美的身躯给完美的勾勒出来;俐落矫健的体态、英挺隽俊的外表,以及深邃凛然的眼芒,使他全身确实散发着仪队标兵无从掩藏的骠悍气息。
长官伸出手捏住眼前仪队兵的下巴,带了淫秽的眼神审视了阿毅英气勃勃的脸庞。
海仪队员被迫对上长官的视线,「嗯,不错,今晚的礼兵素质很不错,」单薄的嘴角勾勒出满意的笑意,但在赵崇毅看来,眼前的长官就是恶魔。「你们海仪很久没有像你这麽棒的慰安兵出任务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赵崇毅高大健美的身躯上,尤其他还在礼兵的裤裆那儿停留了好一会儿,「你的身体令我非常满意。」
不待赵崇毅回话,长官解开了礼兵脖颈上的束缚。阿毅高大魁梧的身躯一离开绳索的桎梏,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在重力以及药物的作用下,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长官的眼前。
长官斜靠坐在长椅上,「过来,帮我口交。」顾不得白色军裤在地板上弄出的污渍,阿毅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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