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玹带小兔子洗澡结果一去不复返,另外两妖用头发丝想都知道这只狐狸在做什么,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郎川等的不耐烦了。
他啧了一声,起身往浴室走,结果还没到地方门就被白玹从里面推开,狐狸凤眼斜了他一眼,抱着瑟瑟发抖的兔耳少年从里面出来。
郎川没好气道:“洗个澡这么长时间?白玹你一根兔毛一根兔毛搓的啊。”
柳无相狭长眸扫过唐棠湿淋淋的屁股,冷声:“狐帝,你有些过了。”
“呦,酿醋呢两位?”白玹凤眸闪过同情,他抱着小兔子坐在床边,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哼笑:“别酿了,我们三个争来争去,结果这只胆子大的小白兔可是谁都没选,打算带着崽儿回极莱山呢。”
怀里的小兔子一听计谋暴露,顿时僵硬的像块石头,白玹亲了亲他的兔耳朵,恶趣味地接着道:“我们那……只是这只兔子骗吃骗喝,给他肚子里的崽补身体的大坏蛋。”
白玹低笑一声,贴着他的耳朵呼吸:“宝宝,我说的对么?”
柳无相竖瞳缩的跟针尖似的,郎川也眯起了幽绿的眸,受三方注视的小兔子一哆嗦,哼哼唧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打自招。
两个大妖都不蠢,狐狸稍加提点,他们就明白小兔子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是因为什么了。
郎川走过去,弯腰抬起唐棠的下颌,问他:“宝宝,告诉我……你贴身珍藏的那张照片是打算留着做什么的,嗯?”
唐棠软呼呼的脸蛋搭在男人掌心,黑润的大眼睛乌溜溜的左顾右盼,心虚的嘬喏:“那个……就……就留着……看……”
郎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刚要继续往下问,就见白玹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一挑眉:“看我做什么?”
看你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白玹唇角略微一勾,心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作为“朋友”,这点愿望我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白玹唇角的笑意放大,弄得郎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狐狸凤眸一弯,替支支吾吾的小兔子回答他的问题。
“什么贴身珍藏啊……我们宝贝藏着那张照片,是打算以后等回极莱山后,崽崽长大了好指着照片给他们认妖用。”
白玹亲了亲兔耳朵,呼吸弄得毛绒绒的长耳朵一抖。九尾狐善施魅惑,只一个眼神,小兔子就迷迷糊糊的在浴室里把小算盘搂干净了。
他轻笑,“小狐狸……算盘打的叮当响,还准备着让我们亡故,是不是?”
老底都被人家揭穿了,唐棠臊的脸蛋通红,他快速缩回搭在郎川掌心的下巴,“啊呜”一口咬住白玹的肩膀,忿忿地磨着牙,含糊不清:“你……你才狐狸,棠棠……棠棠是兔子!”
柳无相和郎川简直要被胆大包天的兔子气笑了。
狼王弯下腰,将咬着白玹肩膀不松口的小白兔抱过来,大手捏着他娇俏的下巴,搬回他软乎乎的脸蛋磨着牙道:“小兔子,你还打算跑?怎么还想亡个夫是吧?”
他一边说,一边气不过,大手冲着唐棠软嘟嘟的屁股蛋啪啪啪拍几下,那娇嫩的地方没几下便红了,唐棠哆嗦着呜呜咽咽:“坏蛋!呜呜呜,大坏蛋!”
那边,柳无相斯条慢理的脱掉衣服。他皮肤苍白,相貌美得有危险性,这并没让他看起来羸弱的仿佛很好欺负,反而气息沉稳,肌肉线条流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病弱美人……说不定能徒手拧碎你天灵盖。
郎川捏着唐棠的下巴,吻住这张骂人的小嘴。柳无相从背后贴上去。他弯腰,湿润的唇舌亲吻着一节一节的脊柱。修长的手指往下移,试探性的插进肛口,那紧实温软的淫洞贪吃的吸吮手指,里面温暖又泥泞不堪,全是狐狸的精液和小兔子的骚水。
唐棠扬着颈子,口腔被大舌侵犯,敏感的脊背甚至能感受到唇舌的纹路,他细细密密的颤抖,呜咽,手指紧紧拧着郎川的衣服。
郎川喘息粗重,他刚要用大鸡巴给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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