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脸,你算个什么东西。
另外有门道的听到过消息,唐枭也为那个小少爷发了疯,听说他将那个狼心狗肺的玩伴给拆了。
对,没错,就是一根骨头一根骨头活拆的!而且据说为了避免拆到一半那人就疼死过去,唐枭还给他注入了一定量麻药,让专业的医生护士在旁边待命抢救,以至于那位玩伴快死了的时候,唐枭还能笑意盈盈的问他,自己一共拆了几根。
听到这信息的时候,一些心怀不轨的都吓疯了,夹着尾巴躲了起来,也不敢在做什么。
他们都深刻的认知到唐家最不能惹的不是唐承砚,也不是唐枭,而是那位小少爷。
唐棠。
…………
唐家。
唐棠坐在画板前,有一下没一下涂着颜料,旁边有电脑的声音,是爸爸在处理公司的事务,哥哥坐在沙发翘着腿看手机,叔叔坐在休闲椅看着书,喝着咖啡。
一切都安静又美好,可我们的小王子不开心。
他慢慢鼓起了腮帮子,“啪”地放下画笔,捞过旁边的胡萝卜抱枕,漂亮的眼睛一一看过他们仨,堵着气问:“你们……你们不要治病了吗?”
“……”唐承砚敲键盘的手一顿,唐枭的二郎腿不抖了,唐遇安翻书的动作也微微停住。
冗长的安静……
小王子更不开心了,他脸颊鼓起一小块,含糊道:“那棠棠生病了,要爸爸叔叔和哥哥治。”
单纯的小王子最近迎来了成熟期,每天半夜都要做着给爸爸叔叔和哥哥治病的梦,醒来后小内裤都湿湿的,前面后面都湿湿的。
他本来不好意思说的,每次做完梦都乖乖拿着小板凳,自己在浴室嘿咻嘿咻搓内裤,可等呀等,他们就是不来治病,都硬邦邦的也不要治病。
哼,亲他嘴巴的时候也不伸舌头了,好生气的。
唐棠委屈,可怜巴巴的抱着胡萝卜抱枕,自个儿生闷气。
唐枭叹着气将小堂弟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亲亲他的头,在亲亲软乎乎的脸蛋儿,哄着他:“乖乖,之前爸爸,叔叔,还有哥哥都做错了事,忘了告诉乖乖治病这个东西只有爱人之间才能做。我们在等那天乖乖明白了,同意了,或者……”
他笑了笑,没再说下去。
或者你不在愿意看见我们,那我们会以现在的身份,陪着你过完一辈子,宠着你这一辈子,纵使没有肉欲的纠缠,我们也依旧爱你。
唐棠听不明白,他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懂,干脆拉了拉哥哥的衣服,仰着脑袋认真的问:“那……那你们爱棠棠吗?”他细微地歪了一下头,又问:“很爱棠棠吗?”
他跨坐在唐枭腿上,仰着俏生生的小脸蛋儿,认真又专注的等着一个回答,又软……又可爱。
他们怎么可能不爱他。
唐枭搂紧怀中软软乖乖地仰着头,好似在索吻的小堂弟,目光里皆是对他化不开的缱绻柔情。
低下头,唇瓣克制的,轻轻的碰了碰他的鼻尖,嗓音哑的厉害:“对,我们很爱棠棠……”
“很爱,很爱。”
不知道为什么,唐棠的耳根有点红了,他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哥哥暖烘烘又触感超好的大胸肌,轻轻的蹭着,闷声闷气:“棠棠也喜欢爸爸,喜欢叔叔,喜欢哥哥,也想……想要你们给棠棠治病。”
他语调软软,小声小气的像是在告白:“棠棠喜欢你们,怀抱很喜欢,亲嘴巴也很喜欢。”
男人们怔怔的愣在原地,仿佛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又像是被无罪赦免了的死刑犯。
唐承砚闭上了眼睛,深呼吸着,唐遇安的手在抖,露出如同哭了的笑容,唐枭直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肩膀微微颤抖。
大雪被这一枚小太阳给晒得融化了,土地泛着阳光的气味,冒出了脆嫩的枝丫。
这温度太暖,太让人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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