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他看着被自己揪得一个果子都不剩的小金桔树，默了默，拿起小喷雾器慢慢清理着叶面，心想原因里应该再加上一条：恼羞成怒的园丁。

它喜湿润，但又怕涝，喜光，又怕强光。春天每隔三四日要适量浇水，夏天正午要挪到伞下遮阴，秋天要摆在室内向阳的地方，冬天室温最好保持在六到十二摄氏度。

他把段天边抱去床上，胸口紧贴着她的后背，抬起她一条腿，重新把硬得发疼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段天边含着他的手指哭得脸都红了，下面爽得一边喷水一边断断续续地尿了出来。

说完他就面无表情地走了，像极了被戳到痛脚后，在言语上进行报复的小学生。

金桔盆栽看上去很好养活，不像那些名贵的花卉娇嫩易折，实际上也是需要精心照顾的。

他听到段天边在电话里小声地喊“傅子琛”，声音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傅子琛哑着嗓子应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又听到她好像在呜咽着说我没有不爱你。

傅子琛点点头，补刀：“看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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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摁亮了手机，依旧没有消息，也没有来电。

它一年会开四次花，可傅子琛花了将近三年，才成功让它结出果子。

铃声响起的时候，傅子琛浑身是汗地睁开眼。

修剪太少，光照不够，室温过高，这些都是无法结果的原因。

他下意识伸手划开屏幕，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意识却还停留在那个绮丽的梦里，几乎要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沈深抽了抽嘴角，在后面骂骂咧咧地说了什么，傅子琛根本没搭理，抱着盆栽回了卧室的阳台。

大概是催情药的效果还没过，傅子琛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的段天边在某一天忽然按响了傅子琛家的门铃，笑着说想进来看看几年前送给他的小金桔树养得怎么样了，他把段天边带进卧室，段天边发现小金桔树光秃秃的，很生气地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没结果，是不是没有认真养？

她哭得很可怜，满身的汗和精液，阴蒂被傅子琛换着花样嘬吸舔弄着，已经喷泄了无数次，她爽到浑身都在哆嗦，毫无意识地张着嘴和傅子琛湿吻，做到最后段天边甚至控制不住尿意，只能坐在马桶上，无力地伸出舌头抚慰傅子琛的阴茎。

段天边有些怀疑地问：真的吗？

傅子琛便说，真的，不信你试试。

傅子琛想了想，说是因为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段天边每高潮一次，金桔树才会结一颗果子。

于是段天边脱了衣服，由着傅子琛抱着她在家里的各个地方接吻做爱，卧室、客厅、书房、阳台，傅子琛会在每个角落把她操到哭叫着高潮。

他每用力操干一下，那张蜜穴里就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床单乱七八糟的湿了一大片，傅子琛听她一下一下喊自己的名字，呜咽着说了些什么，求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