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许应却不想听了,骤然起身,赤脚踩下地,疾速间踢倒沙发脚边的酒瓶,乒乓作响撞倒,他三做两步来到她跟前,带着一股刺鼻的浓度酒精味,抬手遏住她的肩膀,将她猛地一推,推倒在刚才他示意让她坐的位置。
倏地,脸上的寒气散去,复而转阴。
他用嘴去啃咬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脆弱的耳背。视线微顿,他在她的而背后看到一串罗马数字的文身。
很好。
他压在她身上,逼仄的呼吸与酒气冲洒在她脸上。
正要再往下说。
许应不肯,他不吃沉默这一套。
然后只需要到点出席。
嗓音冷进骨子里。
迦南挣了挣,纹丝不动。不
也不计较。
许应其实不摆虚的这套,他就是想试她,她清楚,所以便配合他,什么都往好的挑。
察觉到她凝滞的呼吸和紧绷着的身体。
许应来A市的正事不少,迦南看得出来,下车的时候他手里还掌着手机,嘴里说的是英语。
我忙,迦小姐二楼随意。一声冰冷的迦小姐,倒是把刚才那副痞混的流氓样儿择得一干二净。
次日。
往往许应的脸沉下来,便没人再敢在他跟前找不痛快。
挺窝火。
张嘴闭嘴都是宁总、宁氏,她有资本生这个胆。
迦南毅然起身,将自己刚才被许应压褶皱的衣角捋平,头也不回地往二楼去,留下一个背影,求之不得般的潇洒。
许应一口气将这么长的话埋进她的耳朵,意在让她一字不落地听清楚了。
三十九。
眼底再度陷入幽暗,他在她的身侧撑直双臂,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迅速调整成的未染慌乱的镇定。
他沉嗓,尤其地不痛快:真遗憾,迦南。
许应便没让迦南闲着,对她说话时又恢复成三分玩味三分赞许四分拭目以待的阴阳怪气。
迦南胆硬。
你踏进这间屋子,你便属于我。轮不到你来做说客。
他不吃的套数多了去了。
不过市中心请得出手的场址,除了滨河酒店,那也是在滨河不远的附近。寸土寸金的地上,好面子谈事讲究场合的人都爱去。
*
宁崆怎么对的你,我不在乎。跟我没关系。
今晚他本来是应邀要出席一个饭局,但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迦南的用处似的,他一改作风,反而提出要做请客的那个人。他的说法是,来到别人地盘,吃人的最短。他不喜欢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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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
他知道她听得很清楚。
迦南没回,转身往里走。
让我起欲念的是你,让我败了兴的也是你。
他叫她的全名。
存心来的。
他说,你错了。
许应看到了,一把摘下嘴角的烟扔到地面,要踩,但没真踩。光着脚下去自己也疼。
就要脱口而出,谁让你说这些。
我说我要你。
和毫不留情的逐客令。
就是完完全地要你。
迦南的胸口释去重负,连呼吸都顺了。
在酒店门口看到她的时候,许应眸中闪过一道暧昧,快速结束电话,走近,明知故问道:等我?
我要你,要怎么用你,我来决定,不是你。更不是宁崆。
迦南的胳膊给他一把给拉住,扯进他的胸膛,他还是扬着讳莫如深的笑,还没回答我。
说完,他干脆地从她身体离开。站直,迈着带有极浓情绪的步伐在离她最远的沙发上坐下。
对面传来擦燃打火机的声音。
哦,对了。他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地方你挑,不要滨河。
像能从血肉里生出一支荆棘。
像个流氓似的,他嗅了嗅她身上的清香,闭眼,沉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