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此时发出一点声音,肆无忌惮地从身后侵犯进她的私密地带。
迦南身体一僵。
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滚。
许应掐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扭向他,舌头啃咬缠绕进去。
他覆在她的耳边,粗着气,是你不走。
不是他不滚。
让他现在滚,来不及,也不可能。
隔间传来男人的嗓音,嗯?是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
有人?
废话,这又不是在你家,肯定会有人。
我说的是女人,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你怕是被女人迷晕了。撒完这泡赶紧去找你马子。
敢说你不晕?
隔间的人速战速决离开后。
许应也迫不及待地从后进到迦南身体里。
嗯迦南不可自制地叫出声。
身体很容易失控 ,这种失控却并不是纯粹地不受自己控制,而是会被别人控制。
许应都没扶,直接插的。甬道干涩,他的肉棒肿胀。一顶就到了头,不在乎她受不受得住。
她想抗拒。不过许应从丢她进隔间那一刻起就没给她机会。
许应将手指放进她嘴里,和她的舌搅在一起,身下用力地撞抽。
力度上宛如只是图个发泄。
迦南一口咬住他的指,他身下插得多用力,她就同样多狠。
他也不避,由着。
只是身下的力度远比她所能忍下的重得多。
许应衣着近乎完整,迦南还是感应到他浑身炙热的高温不下,一把碳火似的越烧越旺。
被岳鸣安排在他身边的女郎一定想不到她用心良苦夹了半宿的避孕套,会被他用在迦南身上。
许应在她身上抽送男人的原始欲望,始终都觉得不够,顶到深处也觉得不够,想让她癫狂,让她迷乱,陷入他的节奏逃无可逃。
迦南。他哑声,从身后咬她的耳骨,舌头舔那道疤。
含着,混着口水、阴茎与穴道抽插的声响,他抓住她的发,脸贴着脸,咬字很重,却也只是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像男人激情喷发之际,需要欲望承载对象一样,自然而然的。
许应做的狠,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把她往死里弄。如果不是他嘴里叫的是她名字,像在操一个廉价妓女。
一个套根本不够。
在他还没射的时候就被插坏了。
最后她被摁下去,白色的液体全数埋进她的嘴里,吞都吞不住,被他用手指搅弄,连咳带呛地滑进喉咙。
头顶上,响起裤链拉合的声音。
迦南红着眼看他,挺狼狈。
许应一把捞起她,牵扯到身下,她咬唇,又瞪他一眼,爽吗。语气冲到极致。
许应不想回,俯身捡起她的内裤,还有外套,没替她动手,放在手臂上让她自己拿。
迦南一把抓走,怒气明显。也没再说什么,低头闷声穿衣服。心里窝了一口气,就怎么也穿不好,腿都他妈是颤的。
头一回火大。
见她动作停下,衣服也没穿好,堪堪挂着。许应还是伸出手替她整理,只是刚碰到,就被她一把拍掉。
滚。她还是这一个字。冷得像能杀了他。
她其实不是不能。
相反。
是她让他为所欲为。
女郎喂给他的酒里下了药。是为今晚做好了各方面准备来的。
在没看到迦南之前,他丝毫没让那女人越界半分。
但她在了,他就想看看,她能不能为他让步些什么。
她的嘴角还留有一点他的精液,他再度伸手,擦拭的动作很轻,好似生出不忍,终于还是开口,分不清真情实意,说:直接走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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