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肉棒进进出出,整个房间里都是肉体冲撞的啪啪啪声音。祁盛肉棒在余好蜜穴里捅着,四面八方的嫩肉层层向他涌来,裹住他,极致的紧窒感让他快要缴械投降了。
祁盛冷了脸,再也不怜惜,动作狠厉了起来。
肏得久了,余好也就出水了,黏黏腻腻的蜜水扒在穴口处,淫靡极了,惹得祁盛猩红了眼。
她蹙眉,开口的语气仍旧冷冽,夹杂着厌恶:“当然有感觉,想吐的感觉。”
他将余好腿大剌剌地掰开,成M形状,少女最隐秘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敞在他眼皮子底下,薄薄的穴肉被粗壮的性器撑得发白,他极其用力地捅进去,卷着少女里头的蚌肉又整根地抽出来。
余好感受到祁盛背绷得紧紧的,他冲刺的速度急速起来,肉棒往小穴里深深的前进着,两颗卵蛋也像是要钻进去一样。
“只想吐是吗?余好。”
那就继续肏吧,肏得你不断浪叫,高潮连连。
他两指勾着那拉丝的淫水,朝余好不屑地嘲笑,质问她:“这是什么?不是讨厌我吗,还不是被我干得出水了。”
威胁地肏了余好几下,肏得她瞪大眼眸,哆嗦着身子,无可奈何地颤声说道:“别射里面……”
余好手去打他,指甲在他下颚处划下一道痕迹,冒着点点血珠,她眼里喷火,咬牙切齿:“你不要脸,畜生,畜生……”
余好仰着头,红着眼,忍着恶心,一点一点将这些腥味十足的液体咽了进去。
这副厚脸皮,无耻的样子,余好已经不想看了。她的拳头挥在祁盛身上就好像螳臂当车那般无济于事,嘴里的怒骂以及眼里的怒火于他而言也微不足道,他仍旧一个劲地埋头在她身上冲刺着。
泪沿着鬓角流着,渐渐消失不见。她半闭着眼,看见眼前的少年露出魇足的笑容,听见他长长地喟叹一声:“乖。”
他咬着牙道:“吞进去。”
她惊慌失措地去推他,嗓音颤栗:“别射在里面!你出来,快出来……”
跟祁盛上了这么多次床,余好知道他这是要射了,她这才恍然惊起,他没带套!
她的奶子被祁盛揉捏着,捏成了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红痕满满;隐藏在蚌肉里的小珍珠也被他揉搓着,用指甲剐蹭着,拉扯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要掉不掉的挂在上头。
眼里已然有了泪花,声音几近哽咽。
在祁盛面前,她除了能说狠话,也没办法能够制胜恶劣的他了。对祁盛冷嘲热讽,看着他脸上表情破裂,怒火充斥眼眸,她心里快感不断增升。
她被祁盛逼着看自己是如何被最厌恶的人肏着,两片阴唇包裹着紫红色的肉棒,小阴蒂如豆子一样硬邦邦的立在顶尖。他肏得极度深,肿胀的棒身在她身体里搅拌着,筋络摩擦着柔嫩的软肉,棒头在她小腹处顶出了痕迹。
反反复复只会这几个词,没有别的花样,祁盛都听腻了,他不耐地挑眉,附和她:“对,我不要脸,我畜生,你被畜生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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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祁盛捏着少女瘦削的下巴,抽出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往她嘴里捅去。温热的舌头触碰到棒身,激得他将自己的全部白浊都喂给了她。
他快要射了。
本来就快射了,身下的少女还扭着身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夹紧屁股,身上都是汗,下颚紧绷,面目爽得狰狞:“不让我射下面,那我就射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