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官把玩着男孩滚烫红肿,青筋纠结的粗肉棒,笑着说:「想操我妈?那个老八婆说不定还真会看上你这大肥屌,哈哈哈,可惜你落在我手上,肉棒再粗再大也不过是老子的玩物,就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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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呼、呼、呼、、、啊!啊!啊啊啊!住、、、」二十岁的大男孩奋力吐出这几个字,但来自尿道和膀胱的强烈灼烧,像一把野火在身体内部胡乱延烧,而且越稍越旺,阿龙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停下来拼命喘气。
男孩没想过那些赤红黏稠的东西居然比鞭打、电击、穿刺或甚至拔指甲还更可怕,带来的疼痛更加猛烈、更加刺激。一沾上皮肤立刻产生火烧般的灼痛,从刑讯官刻意挤出几滴落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然後是纤细的尿道内壁,层层加重,沾上撕裂的伤口时,更像是被烧得通红的烙铁烙在伤口上一般。
一百九十公分的壮硕战士只能不住地喘息颤抖,从未体验过这般疼痛的男孩,浑身肌肉都在抽搐狂颤,激痛与刺激让血液全冲上了男孩黝黑的脸庞,粗硬的脖颈,胸肌腹肌全数绷紧,全用力得爆出一条条纠结的青筋,全力抗拒着惊人的灼烧与剧痛。
「瞧你兴奋的?妈的个骚逼,反抗军的菁英也就是只下贱淫荡的畜生!畜奴生得再高再壮,还不是只配在我手里哭喊求饶?」刑讯官费力地推压着针筒的活塞芯杆,因为前一管的赤红稠膏早已填满了男孩敏感稚嫩的尿道,继续推压注入就是把鬼哭膏挤进少年战士的柔弱膀胱。
刑讯官一手搓弄着黝黑男孩的火烫龟头,随意用指甲挤破先前被香菸烫出的水泡,若只是这样小战士还能忍,被揍肿的双眼在忿忿之余隐隐透出恐惧;而刑讯官的另一手,开始把第二管鬼哭膏缓缓注入滚烫红肿的尿道中,再次让二十岁的少年战士爆出疯狂的哀嚎。
面对那只可怕的怪虫,男
「怎麽样?有没有什麽想说的?」刑讯官把长虫放到男孩面前,黑色的长甲虫不停扭动着长达二十几公分的身躯。刑讯官面具下的眼睛闪烁着恶毒的笑意,显示着他非常乐意看到阿龙拒绝招供。
「哈哈哈哈!」刑讯官瞧着男孩痛苦挣扎的狼狈模样,开怀大笑,「是不是觉得更爽?这是虎咬草和鬼火椒调成的鬼哭膏,热、辣、烧、疼,刺激十足,而且黏度高又持久,比辣椒水好用多了,连老虎都要疼得满地打滚,连鬼都要哭着求饶,效果可以持续好几个小时呢。」
尿道,二十岁的年轻战士开始发疯般地嘶吼,扯动着缠绑全身的铁棘还有捆在肩上的沉重木梁也不住晃动。
火烧般的剧痛让阿龙疼得浑身发抖、汗如雨下,黝黑赤裸的结实身躯像是海水里捞起似的,浑身湿淋。正常人吃痛往往肉棒就会随之萎靡,触如火灼的鬼哭膏在内灌满了尿道,在外涂满了肉棒与龟头,二十岁处男的大粗屌却加倍硬翘鼓胀、青筋纠结,泛出一种病态的红紫色油光。
刑讯官停下了推压,针筒就插在男孩的马眼中,他笑吟吟地看着眼前高大壮硕的黝黑男孩,粗犷与稚气混合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刑讯官对打手们招招手,吩咐他们捧来一个黑色方箱。阿龙看不出里面有什麽,其中却传来不祥的窸窣声。
刑讯官拿着先前打手在阿龙身上留下无数伤痕的大铁钳,伸进黑色方箱中,只听见窸窣声立刻变大,铁钳举起来,居然钳着一条黑褐色的长虫,坚硬油亮的甲壳上布满了细小的尖刺与菱突,还有数不清的细微触须或触脚,一节一节的身躯蠕动挣扎着,看起来异常恐怖与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