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官把凝结的血污碎肉甩掉,看着那细小而尖锐的倒钩和椭圆形的金属球体,「附倒钩的电击震动器,是塞在膀胱口上,免得你的黑蠍蜒爬出来?看起来电线断了,我们现在都改用无线遥控的型号了,晚点就让你试试新产品….」
刑讯官发出乾哑的笑声。「说实话,我不关心畜生的过去,我只在意你现在能告诉我的事情。」他随手拉扯男孩身上的穿环和锁链,痛得馒头一阵抽搐。「顺便一提,我替你那大黑牛同伴挑的黑蠍蜒是千中选一的蠍?蜒?王…..」
这样经历丰富的性奴贱畜,他的主人或恩客自然不可能放过男孩的肉棒,於是二十岁左右的馒头竟有一根不比阿龙逊色多少的巨根,在这一连串检视与言语羞辱中,男孩勃起硬硕的大屌朝左,一根弹力鞋带绑在穿过尿道的龟头大锁上,绕过腰部一圈後绑在睾丸的穿环上,让肉棒可以固定在腰侧。
刑讯官笑着剪断那根鞋带,粗雄的肉棒瞬间弹回原位,「听警卫说,你被俘虏时就是这副德性?所以让我猜猜,老二长时间勃起,为了避免妨碍动作,於是自己拿鞋带固定?」他把绳子的下半截也扯掉,「算起来,你从私娼寮逃亡加入叛军,至少也一年多了,你做了牙齿,弄掉了脸上的刺青,但身上所有的痕迹都还是维持原样,刺青、烙痕不太好处理,但那些穿环或大锁,要取下来是易如反掌。所以一定是你自己愿意保留这样…..」
刑讯官抬手制止多毛大汉的举动,继续端详检视性奴小战士身上的精彩痕迹。结实精悍的身躯上除了各式伤痕,还有许多草率穿刺的钉环,甚至是细金属链直接穿过肌肉,然後连接到身後的钉环;有些穿口周围的焦痕,则显示了穿刺时钉环的炽热高温。
「老大,我想起来了,我上过这小子。」一个多毛粗黑的打手靠上前来,拍了拍馒头的脸颊,「小畜生,你脸上本来不是纹了一根大屌?老鸨说你最爱吃男人的大鸡巴,怕每天吃不到只好刺在脸上过过乾瘾?干嘛把刺青烫掉?我记得老子的大肉棒,你也吃得很开心啊?」
垂直穿过尿道的金属锁头看起来比男孩乳头上的还要更大更沉,锁孔被焊死,上头写着的字眼却被磨去。而锁头虽然沉重,但馒头的肉棒却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昂扬甩动着。
刑讯官呵呵笑着也不多说,他把玩着性奴小战士经过彻底改造的肉棒,包皮与系带早被割去,马眼尿道口大到足以深入成年男性的手指,扩张的方式是十来根C型铁钩镶焊在鼓胀的龟头上,一端勾进尿道往外扯,另一端扎进冠状沟里,再用一圈粗铁环烧焊在冠状沟的位置,把C型铁钩彻底固定。在铁钩缝隙间还有许多皴皱的烧烫焦痕。
「你是不想忘记仇家带给你的耻辱?还是骨子里骚淫难耐,在反抗军内部也随人肏,任人玩?」小战士冲向刑讯官,把铁链扯得哐啷作响,眼中的怒火彷佛可以烧遍刑室里的所有人。但刑讯官丝毫不以为意,「那头大黑牛是不是每天把你干到淫水狂喷?….不对,那蠢牛明显是个雏儿,是不是你肖想他的黑牛鞭很久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馒头恶狠狠地瞪着刑讯官,张大了嘴,发出古怪的吼声,露出他早被割去大半截的舌根。刑讯官丝毫不以为意,轻笑着招呼打手用口钳撑开男孩的嘴巴,把玩着馒头舌头的锯齿状疤痕,像是监定牲口般摸着男孩的牙齿。「割掉了舌头,门牙左右上下八颗牙齿也是後来做的,你的主人、不,你的仇家做得还真彻底呢。」
「额头本来也有一个不知道『犬』还是『淫』的烙痕,老大,这小畜生舌头虽然少了半截,但不知道怎麽搞的,操起来酥麻酥麻的,触感超特别啊。那个锯齿舌头也是特别处理过吧?」打手一边说一边想把手伸进馒头的嘴中。
(未完待续)
因为马眼大得惊人,刑讯官可以清楚看见尿道内的旧烟疤和烙烫、电击的伤痕。「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里面的样子?」刑讯官毫不费力地将细长的食指与中指一并插挤进男孩被铁钩翻开的铃口,馒头皱紧眉头,紧闭双眼,却无法控制睫毛不住地颤抖。
馒头气得闭上眼睛,把头撇向一边。
「对了,把这浸满淫水的臭袜子送去隔壁,塞在大黑牛的嘴里,让他品嚐一好兄弟的骚味。」
唰地,竟扯出一长条湿漉漉的红赭色布条,刑讯官抖了抖手中的布条,溅洒出点点萤光液体,那居然是一只塞在尿道中的袜子。刑讯官不由得笑了,「身体里养着黑蠍蜒,用不着排尿,你是怕管不住自己的骚鸡巴,所以在尿道里塞着袜子,免得淫水乱喷吗?」
」
一旁的打手也跟着轰然大笑,馒头羞辱万分,但刑讯官的动作却没停,一点一点地更加深入、搜寻、掏取,抠着、扯着,伴着馒头嘶哑古怪的呻吟,然後刑讯官猛力一扯,男孩爆出一阵凄厉惨叫,一团缠着血肉突出五爪倒钩的金属物体就这样被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