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咀嚼没说这个的言外之意,发现不论从哪种角度理解都只有一种意思,你怀疑我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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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决用叉子戳着面目全非的煎蛋,金属划在瓷盘上,拉扯出一声长而刺耳的噪音。条件反射之下,我不得不分一些注意力到他身上。
陶决噎了一下,咳嗽起来,没,我没说这个
就是站你这边,才劝你及时止损。会插足别人感情的人,怎么可能认真对待感情?你把自己交给那种人迟早要受伤。
洗手台上的刀片。你暗示我,让我以为是钟意,但按他的说法,他根本不会用手动剃须刀,陶决点开微信,给我看钟意发给他的那条消息,也就是说,你们之中有人撒谎。
烦躁和疲惫同时涌上,像某种腐蚀性液体从胃袋底部反流,趁我防御松懈的空档化为语言,无差别攻击面前的一切。
我手指敲敲桌面,催促他继续表演。
他似乎料到我不会正面回答,叹了口气。
就离谱。
潜台词再明显不过。
所以刀片是谁的?陶决没接我的话头,你说,我就会信。只要你肯说。
在陶决的不否认中,我逐渐摸到缘由:该不会,因为妈妈葬礼那件事,你一直觉得我是个撒谎精?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
说得可真好。
你觉得是我?我笑出来,你才认识他多久,我在你眼里这么没信用?
他清了清嗓子,陶然,你应该知道,忠诚是感情里很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你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等你和钟意换回来,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别再联系了。
果然还是绕不过这个问题。指尖又开始隐隐发冷,我用力攥了攥它们,压平不稳的呼吸:这有什么好追问?就算我真的劈腿,你不是应该无条件站我这边吗?
后半段已修改
陶决紧紧闭着嘴巴,咳得更厉害了。
陶决,你搞清楚。我不介意有个失联很多年突然冒出来的哥哥,但我不需要监护人,更不需要有谁自以为是地对我说教、插手我的生活。
为了不让尴尬回流到我这边,我决定放着他不管。
现在倒摆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早干什么去了?
他吸了口气,不再继续绕圈子,你没说实话。
我甚至觉得有点好笑,你不是吧陶决,这就要替钟意给我上贞操锁了?玩具也不行?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
离谱到我想生气都提不起劲:说说你的思路吧大侦探,不然这个沾满番茄酱的盘子下一秒就在你脸上了。
,好像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又好像在努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琢磨半天,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