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觉得他比起人类更像伴侣动物,对情绪和身体状况有匪夷所思的敏锐,仅仅存在着就能成为一种治愈。因而会控制不住向他撒娇,索要一些他并不拥有也不理解的东西,在他困惑的神色中获取某种隐秘的满足。
在我向他求救、开始消耗他之前。
这样的语气,我从他变声前听到变声后,哪怕此时嗓音不同,也足以让我认出其中每一分情绪。
以往每一次,甚至在我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用上力所能及的一切手段,将我从深渊边缘拉回。
“具体做法……我会告诉你的。”
正因如此,才更让人难受。
插不进第三个人的气氛里,陶决又一次默默关掉了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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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从这干涩上获得了些底气,我轻松道:“比如,用手什么的。”
“如果哥哥能接受,可以就按陶然说的做吗?”
不过是换了副二十五岁的身体,摆什么年长者架子。
而且说实话,我对这个局面——对怎么也无法进入状态的自己,多少有些厌倦了。熟悉的空虚与乏味紧随其后,像一封只写了倒计时的犯罪预告信,心照不宣地提醒我……还有多久,我会变得不是我自己。
陶决不给一点面子,惨叫得语无伦次:
钟意总能立刻察觉到我的变化。
我不敢回头去看的手机发出了声音。
面对我疑惑的眼神,他一脸不自在地撇开脸,后脑勺隐约写着“你们继续,我应该在车底”。
“等、等等等下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冷静点陶然,钟意、钟意还——”
……明明就比我还晚出生一年。
但这一次,我滑落得太深。
“帮忙帮到底吧老哥,很简单的——你看,这不就放进来了?”
我败下阵来,抱膝并拢双腿,“好吧,是有那么一点点疼。”
“你没经验,还是从难度系数低一点的开始吧。”
“嗯,”他凑近手机,送来一个隔空摸头,“做得好。”
大概是憋住了太多从眼底泛起的酸涩,湿润无处宣泄,纷纷涌向另一个出口。我趁机往那里塞进一个指节,迎着陶决越发难看的脸色递出几近邀功的眼神。
必须自己想出办法,必须解决问题的根源……
我虚张声势地瞪着钟意,没一会儿就被那双覆盖了身体本尊外表特征的软绵绵笑眼蛊惑,再也压不住嘴角。
……怎么看都不像能继续下去的场合。
我拉住陶决,一根根掰开紧握的手指,抽走染上体温的小玩具扔到一边。
,心脏就微微抽痛。
随即,揪住他卫衣领口猛地一扯,趁他重心不稳,抓起那只无所适从的手,按在尚且干涩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