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到近乎刺痛、贯穿腰腹与脊椎、令人头皮发麻的——
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下身的顶弄并没停止,把张口正欲反驳的陶然颠得趴伏在他身上,浑身过电似的发着颤,挤出不成调的悲鸣。
兄长抬起手,掌心贴着妹妹微湿后颈,头仰成引颈就戮的角度,张口尽数将毒吞下。
汗水划过下巴。呼吸不稳。他从齿缝中挤出最后的讨价还价。
他的妹妹毫不留情地笑了。
“别停,再来……你不是也快射了吗……?”
会疼吗、他弄疼——
好问题,这里除了他还剩下谁,不然用排除法吧。
比起这个。
伦常可以让路,道德可以背弃,只要他还能留在她生活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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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一出生就是妹妹,哥哥却要用一生去学习做哥哥。
“……不是不行。”
那在他看来无疑缺乏光照和运动、总是血色不足的脸颊,此刻正因激烈情事泛起绯红,比任何时候都生动,却配上了一双太过冷静的眼睛。
手被抓着塞进宽松t恤下摆,放在呼吸般起伏的小腹上。掌心触到薄薄一层,大概因为正从内部被顶着……有种奇特的弹性。
陶决睁开眼。
……那就回不去吧。
尚未成形的恐慌被打断,下身倏然传来攫夺心智的快感。他在那汪柔软的肉里埋得太深,现在它一股股抽搐着攥紧,仿佛要从中拧出他的灵魂。
“我这个月都快把你当猪喂了,怎么不长肉的?你身体没事吗?”
他这边也忍得很辛苦,不找点什么堵住,难道要叫出来吗。
陶决诧异地按了按掌下微凸的小腹。
只要还有以后。
或许正因如此,她骑着他大行剥削之事,目光中没有复仇的快意,反倒慈悲得恍若施舍。
嘲弄般的娇吟间隙,流出声调甜蜜的剧毒。
……真的有凸起来。
对他自以为的亏欠与偿还无动于衷,冷眼旁观他的愚痴、狂妄、执迷不悟,挑拣他作为兄长的资格。
“讨厌、讨厌鬼……呜、哥哥、哥哥深一点——不会弄坏的,顶到最里面、这里、凸起来了……”
但为了重新成为被她追在身后的“哥哥”,而非暂居同一屋檐下的“那个谁”、听不出亲疏远近的“陶决”和微信上两年没有动静的聊天窗。
“但你记住、我答应你了。我已经答应你了……所以,别再伤害自己,别再……”
依然连敷衍他都不肯,偏要说出这样似是而非、恍若某种不祥预告的玩笑——
“谁知道呢?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骗你。”
“——我的好哥哥,你求仁得仁,我们回不去了。”
妹妹的嗓音带着释放后的倦意,将他抽回一半的手重新覆上那片仍旧被情潮冲刷着、一阵阵弹动的小腹。
不至于,那再怎么说也不太符合常理,现实又不是本子……
“毕竟,像我这样的骗子,如果成为第一人称小说的主角,是连心理活动都不能相信的。”
“……唔、咕……有病就治,别、唔、叼着人舌头不放……!”
“——!!……呜、呃……”
晚生六年的讨债鬼,来渡他,也来困他。
温软湿润的嘴唇送到他嘴边,亲昵地脸贴着脸厮磨,眼里倒映出另一个男孩子的面容。
“……疯子、谁教你这样动腰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