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那里的应该是哥哥还是一个男人,或者小玩具,又或者是别的什么,都没关系。至少……如果你下次还要去做这种可能再也回不来的事,别让我只能在家里等你回来。”
“这才对——诶、哈?”
“以第一次的表现来说可圈可点吧,哪至于不行呢?”
“……谁跟你说这个。”
“他可以,我不行?”陶决答非所问。
是哪怕尝试去理解都会san值下降的程度。
“陛下竟也能叫这么大声,看来是臣妾手艺不精,仍需向钟皇后讨教。”
“别误会。”
我不废话,睨他一眼,“有完没完?”
……?
“嗯?什么皇后,要玩扑克吗?”
钟意紧挨着我坐下,手臂环过我上身,扶我靠在他肩膀。
“你、你清醒一点,不要自暴自弃……?”
也不要一本正经地说些和“我不做人了”没两样的话。
不理解。
钟意回来时,我正被摁趴在桌子上,最后一丝力气用来朝对面竖中指。
着无心恋战,脚下竟严防死守。于是我扯自己一个趔趄不止,还险些打翻汤碗,错过了叫住钟意的机会。
“麻、噫……!别别别救救救、啊————”
我当然不会以为他只是做了一次就亲情变质(而且原本也没有很多亲情用来变质),但、话说、这已经属于撬墙角发言了吧?!
“……滚啊啊啊不要边跨服闲聊边用力、救命、谋杀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两边一起——你们是什么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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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你把我放在离你最近的位置,没有要代替谁的打算。”
冰冰凉凉的手指搭在大腿,十分无害。我毫无防备地点头。
“那就别用这种引人误解的问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争宠,陶贵妃。”
“不用反驳,我就是在争宠。”
“还麻么,陛下?”
——可以误会的方向太多,我暂时还没决定要选哪一个。
——………………。
“……”我动了动嘴唇,“首先从物理上就没办法成为小玩具啦。”
下一秒,惨叫响彻房间。
“拜托你反驳。”
“这里也麻了吗?”
餐桌旁只剩我和陶决。
“你自己说的,我们回不去了,”陶决补充道,“我仔细想了想,你说得也对。我回去哪里,两年说不上一次话的微信里吗?小玩具还能躺在你床头柜抽屉呢。”
“那么就已经排除掉一个选项了。”
他嘴角仿佛有个转瞬即逝的笑。我正待细看,被一把捞起了脚。
小腿被陶决牢牢握住,他边下黑手边劝我长痛不如短痛,我发誓我看见他在憋笑。
“竟然一上来就贵妃吗?!我还以为会是才人什么的……”
——闻到了,闻到西湖龙井味了。
有的人甚至还在连番输出问题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