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我把耳朵贴上去听,只能听个大概。
他是知道会这样,才……?
听不见擦洗东西,也听不见整理收纳,甚至听不见陶决无所事事时看鬼畜听相声的动静。
我的cpu散发出焦香。
身体诚实地发起热来。我被冲上头顶的晕眩虏获,忍不住夹了夹腿。
钟意坐在床上,也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上,赫然一颗金属舌钉。
……不,应该不会。区区刚开荤的老处男,没道理能算得这么准。最多最多,可能只是有点幼稚、有点烦人地,想要我记得他对这条内裤做过的事情……
…………哈?
“就、就这几秒钟,你给他、不是、你给你自己,穿了个舌钉……?”
我脑子里闪过一系列满清十大酷刑。
“你真看得起你哥,”陶决扯出一个虚伪的笑,“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陶决站在床边,还弯着腰,闻言缓缓扭过头,用一种“你是不是刚才洗澡的时候脑壳拉链没拉好”的眼神看我。
楼下一片静悄悄。
门那边传来一阵金属碰撞声,我没听清钟意回答了什么。陶决顿了顿,说:“那行吧,张嘴。舌头保持住,尽量别往回缩……”
身体是他的,他有百分之百的支配权……趁现在胁迫钟意,弄伤他自己的身体让钟意受苦,可不就是最最安全划算不会被我绞杀的报复方式?
“……要是疼就说,别忍着。”
不仅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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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失去了很多弹性,变得比之前松垮不少。裆部无法完全紧贴私处,只能虚虚实实地荡在那里,留出一块仿佛在暗示什么的空隙。不动还好,一旦走动,本没有贴合的布料会被牵拉起来,突兀而暧昧地一触即离,在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反复刻下浅尝辄止的颤。
又听陶决说:“还能继续吗?要不改天也行,不急这一两天。”
我破门而入:“——大清亡了!陶决老贼,停下你在做的事情!”
床架吱呀一声。钟意抽了口气,说还好。
就因为钟意那天急着赶来拦我,给了他一拳?
先不说明明钟意才是主母——果然在作妖啊陶决这家伙!
我直觉陶决在作妖,想起之前跟他们说清始末时两人的反应,怕不是在背着我密谋什么计划,便放轻脚步往客房那边走,靠近时果然听到陶决的说话声。
又闪过一系列烙铁烫舌尖之类,古早小说里写的那种,主母惩戒侧室的手段。
我洗澡不算快,钟意和我差不多同时开始洗,现在应该早就出来了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