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得好厉害……”他说,“看来是没问题了。”
……会损坏到没办法还给我的程度吧。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用额头来贴我的额头,像鼓励也像催促。
然后我才慢半拍地听清他在说什么。
半软的器官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等待新的触摸降临的几秒间,已经因为先前的触摸逐渐胀大。
膨胀开的部分干净浅淡,找不出色素沉淀的痕迹。只是这样看着,很难和“一周两到三次”的频繁摩擦联系到一起。
钟意轻轻笑着纠正我,“你明白我在想什么。但你不用在乎我在想什么。”
总归不可能是像现在这样,被亲生妹妹的手直接握上生殖器。
哪怕我在某种意义上已经亲眼看过。甚至就连那条被惨无人道地猥亵过、变得略显松垮的内裤,此时此刻也还穿在身上。
是怎么从心无旁骛给妹妹搓澡的可靠兄长,变成能随时随地对妹妹发情的没出息模样的呢?
手逐渐握不住。
……或许还是受了一点影响的。
一周两到三次,是想着什么射出来的呢?从青春期起就涉猎匪浅的重口味本子,手机某个收藏夹里画风粗糙的成人向动画,或是网络上随便点进去就能在线观看、进度条一下拉到关键处、满屏白肉汁水飞溅的性交视频……
。
被害人不在现场,唯有一根对于这个年纪的男性来说似乎太过敏感的性器正在勃起,不受他身体的暂住者任何个人意志的影响。
“继续……再多摸摸它,把它叫醒。”
与不讲道理的生理躁动一同升起的,是成倍的犯罪感。
他也曾经历过、我此刻正在经历的——异样的,异常的,异端的,下身充血的同时、后颈却寒毛直竖,让人难以分清究竟是恐惧还是情欲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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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难想象说出“一周两到三次”的那家伙本人……做着那件事情的样子。
钟意低下头,在我睫毛上落了一个短暂的吻。我仓皇抬眼,金属光泽在他张合的双唇间闪烁。
“……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如果是陶决本人在这里,还不等我抬手,大概只用朝那里看一眼,他就会捂着脸、要哭不哭地飞快硬起来了。
事已至此,最后的遮蔽物无疑有些欲盖弥彰了。
“你明白。”
同样的事情换个人来做,忽然就值得了万般宽容。没办法狠下心责怪,只能后退似的把手腕抬起一些,暂停并不带多少邪念、更多出于好奇的触摸。
借用他人的身体、多少还留有一点矜持的情况下,都可以激动到那种地步。如果换回他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