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从涌动的黑雾中穿了过去,阿言愣了愣,没像那时候一样回嘴,而是低眉顺眼地道:我只是心疼你,替你不值。
可她理不好纠结成一团乱麻的思绪,猜不透沈焰的心理。
无论是照片透露出的信息,还是梦里的表现,都透露出她喜欢新奇又刺激的玩法啊。
开学典礼结束,同学们三三两两结伴回到教室的时候,姜鲤已经整理好衣服,趴在自己的书桌上。
姜鲤在桌下挣了挣,没有挣开,便由着他去。
她从没有要求过他什么,如果心里排斥,为什么要主动贴上来,自以为是地做这么多?
玩具开始工作。
吃完午饭,她一个人找到个安静的角落,缩成一团,看着天上的白云发呆。
她捕捉到他眼中的鄙夷与轻慢,在一瞬间如坠冰窟。
一切都变了味。
为了刮毛时不伤到她,他在家里对着猪皮练习了很久。这一举动不单单是出于对卫生的考量,还有宣示主权的特殊意义。
玩具不再可爱,快感浮于表面,他将黏液抹在她大腿上的动作,也变得耐人寻味。
她难耐地弓起腰身,睁开含泪的眼睛,看向好整以暇坐在腿间的心上人。
他要任何看见她私处的男人,都能在第一时间明白,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她和男朋友亲密无间,容不下第三个人。
开白生生的腿,拿起锋利的刮毛刀。
姜鲤捂着眼睛不敢往下看,冰凉的刀刃贴过来时,害怕得打了个哆嗦。
可她很确定,刚才的那一眼,她没有看错。
教室的监控摄像头被他做过手脚,形同虚设;典礼的流程他早就熟记于心,留的时间很宽裕;就算有哪个同学突然回来,他一直在注意风吹草动,也来得及将她抱下来,用外套遮住双腿。
阿言强压满肚子的酸意与恼怒,在旁边冷言冷语: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男人都是表面正经,背地变态,我看,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也不想让阿言的任务失败,往后余生,都背负着强烈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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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沙沙的切割声无情地传入耳朵。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发现她看过去之后,第一时间调整表情,讨好地亲吻她的脸颊,又提高档位,修长的手指在无毛的花户上逡巡
姜鲤控制不住暴涨的戾气,表现出刚认识时那样的坏脾气,抓起一块石头朝他砸过去,叫道:我知道他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提醒!
她一直在软语央求:别在这儿不要这么对我
酒精到底带有一定刺激性,肉眼看不见的伤口传来痛感,姜鲤咬着嘴唇,咽下疼痛的呻吟,忍住委屈的眼泪。
前面有黑化番外,不要错过了~
姜鲤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可讨好沈焰已经成为本能,她不想让他不高兴;不希望他好不容易一点点放开自己,又缩回原来的壳里;不愿眼睁睁看着他的抑郁症复发,变得阴郁又冷漠
他去卫生巾洗了几分钟的手,回来习惯性地牵她。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像一条毒蛇,而姜鲤做为可口的猎物,被它轻而易举地俘获,置于獠牙之中折磨。
见姜鲤不肯说话,沈焰有些慌张,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吗?
沈焰正在收拾现场,连扯七八张纸巾,擦干净残留在他桌面上的蜜液。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像千年不化的冰川,害她崩溃到失态的感官欢愉,于他而言,好像没有任何影响。
看出她情绪不高,他抿了抿唇,低声解释:我有分寸,不会有事。
沈焰仔仔细细刮了两遍,拿起酒精消毒湿巾,擦掉粘在上面的细碎毛发。
明明可以拒绝的,明明心里不喜欢这样无礼又放肆的对待。
是调情,还是嫌弃?
姜鲤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