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她不允许他逃避现实,抱着弧度优美的腰后退半步,引他看窗户上的湿迹,看看我写了什么字?
如果只是精赤着上半身,也没什么,太阳这样毒辣,街面上每个人穿着都很清凉。
沈焰强忍着羞耻看了一眼,转过身急切地搂住她,激烈索吻。
煞风景的门铃声忽然响起。
她终于拉上窗帘,将他推到床上坐好。
锋利的刮毛刀。
他的目光有些发直,死死盯着楼下的公园。
沈焰立刻僵住身体,只有胯下的生殖器,执意践踏主人的自尊,向女主人高高昂起头颅,小小的洞口吐出的,是充沛的热情。
可是
还想跟我做吗?她用湿巾擦干净裙子上的精液,好整以暇地俯视他。
可他还是说不出强硬的话语。
在沈焰失神的颤抖中,姜鲤松开手掌,安抚地亲吻他湿淋淋的下颌。
他只能用手臂挡住脸,喉咙里发出似呜咽似哀求的低吟,随着她的动作颤抖,从头到脚都刷上一层淡淡的粉色。
姜鲤靠在他胸前,抚摸着小腹上的刺青,忽然注意到手臂上深深浅浅的伤痕。
沈焰不知所措地并拢双腿,不敢轻举妄动,又无法隐藏对她的渴望,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绯红的脸颊,手指在雪白的床单上轻轻捻动。
被报复心理所主宰的少女,搂着他紧窄的腰身,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央他:焰哥,踮起脚,站高点儿。
沈焰微微皱眉,看到姜鲤展颜一笑。
焰哥姜鲤因他迥异于往常的可怜模样而感到兴奋,腿心变得湿润,唇间扑出热气,循着脊背上明显的骨骼轮廓细细亲吻。
在他克制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姜鲤猝然发难,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长裤滑落在地,他近乎赤裸,她却还衣裙完好,这样的鲜明对比,带来更大的耻感。
呃沈焰受惊地发出一声低叫,凸起的喉结在她手心不安地滚动,性器喷出一股又白又稠的精液,尽数浇在黑色的短裙上。
沈焰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失控,后腰窜过细小的电流,浑身发麻发软,偏偏那个地方越来越硬。
沈焰诚实点头:想。
怎么弄的?她好奇地发问。
站高点儿,做什么呢?
他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没有表现出丝毫怨恨,反而带着惶恐:心里好受点了吗?
沈焰不想惹姜鲤不高兴。
明明开着空调,两个人却折腾得满脸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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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她翩然而去,片刻之后,提着外卖袋子回来,从里面掏出一把
姜鲤一边舔舐着少年的胸口,一边紧握勃起的性器,两只软嫩的手交替着套弄。
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焰字。
她歪着头,探出软软的舌头,舔弄被她掐出指痕的乳珠。
沈焰有些不好意思,却没有隐瞒事实:分开的那段时间因为太想你自己划的
更何况,这是他欠她的情债,是他罔顾她的感受,所应该付出的代价。
我还没有玩够呢。姜鲤无情地推开他,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不快。
沈焰也知道这一点。
姜鲤的心软了软,叹气道:疯子
本无暇顾及底下有没有行人。
方便她将小半根性器暴露在外,抓着不断吐露涎液的龟头,在干净的玻璃上作画呀。
平时苍白到病态的少年,这会儿遭到情欲侵染,变得鲜活了许多。
面对她,沈焰的所有部位好像都变成敏感点,舌面蹭过顶端的时候,他惊颤不止,咬住乳晕重重磨来磨去的时候,他的面孔涨得通红,几乎喘不上气。